是她殺的。”
“因為除了割掉鼻子外,她無法保證死者是怎麼死的。所以必須要有前兩起案子作為鋪墊,她後面才有辯解的空間。”鍾用緩緩道來。
於陽洲不解:“為什麼一定要辯解?不牽強嗎?”
鍾用耐心道:“前面說過了,替徐明安頂罪是必須的,否則她沒辦法解釋,無論怎麼解釋,都會牽扯到女孩們身上,她這麼做既是為了殺人奠定基礎,又不會牽扯到其他人,一石二鳥。”
於陽洲有點被繞暈了,他嘴角一扯:“額……所以回到剛開始的問題?”
經過一番推理,鍾用腦子清晰了不少,他推論道:“從徐明安和她的手法一樣來看看,十年前院長應該就是阿狼殺的,割掉他的鼻子應該是為了掩蓋什麼,原因跟女孩們有關,而從王梅一案中可以猜測,實習生和衛建國兩起案子的的真兇極有可能不是紀若安,而是甄梵和憐兒。”
於陽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我們接下來……?”
鍾用想了想:“甄梵那邊不太好約,我們先去找憐兒。”
鄒尹心情低落地來到辦公桌坐下,本以為紀芬雲會選擇親生女兒,卻沒想到她居然選了那個欺騙了她十年的阿狼。
鄒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明明不是親母女,為什麼會有這種羈絆?想起自己那對冷漠的父母,不及紀若安母女的萬分之一,鄒尹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怒火。
憑什麼阿狼這種連續殺人犯都能那麼幸福。
憑什麼唯獨自己不幸福?
就在這時,一名同事遞給他一封快遞:“你的快遞。”
鄒尹抬起頭,茫然地接過來:“我沒叫快遞啊……”
他剛準備叫住同事,後者卻匆匆離開了,檢察院不是閒散機構,平時非常忙碌。
鄒尹疑惑地看了下收件人,的確是自己的名字,他緩緩開啟,是一沓資料。
剛看了幾行,鄒尹頓時直起了身子。
幾分鐘後,鄒尹突然嘴角一咧,捂著臉低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徐明琛……你們家要完蛋了……”
第二天一早,一則「新和醫院涉嫌販賣人體器官」的新聞迅速登上熱搜。
:()我就是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