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困在這裡多久了?”
默然駝著背,全身有一種散架的感覺。
自從來到這破地方,又是救顧峰,又是照亮的,他覺得自己身體從來沒有這麼虛弱過,這種24小時持續高強度工作是真的好累啊……
顧峰自然是知道默然的辛苦,他拍拍默然的肩膀道:“哎呀放心默然,很快的,很快我們就能出去了!”
觸手也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我有預感,我們可能會遇到什麼東西,然後我們就“譁”的一下就出去了!”
雖然自己也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叫默然的傢伙,而且自己多少是帶有坑害的目的,但是,我這好心的安慰想來一定能讓你心裡好受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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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惱火的看著在那拍著他後背的小觸手,一些惡毒的話終究是被他嚥下去了。
這傢伙啊……
默然懶得理他,繼續照亮整個黑暗慢慢前進著。
這時,源初的耳朵微微抖動,一股感覺很熟悉的東西似乎從什麼地方出現了,他睜開淡藍色的眼睛,只見兩邊的肉牆內部不斷蠕動,熟悉的流水聲似乎從裡面嘶吼著傳了過來。
源初呆呆看向默然,道:“默然,咱們之前碰到的那個腐蝕性水源你還記得嗎?”
雖然不知道源初是什麼意思,但默然還是點了點頭,“記得啊,怎麼了?當時我還挺疑惑為什麼這股水源那麼強的腐蝕性,但就是不會將下面的肉層腐蝕掉呢~”
源初閉上眼,感受著周邊的水源的靠近道:“你們說,如果我們要是遇到那種水流該怎麼辦呢?”
眾人微微一怔,都不明白為什麼源初會問這個問題。
不過默然拍著源初的肩膀,微笑道:“那還能怎麼辦嘛!我的火焰都蒸乾不了它,要是真碰到了不就只能等死嘛!哎呀源初,你好端端的,說這個幹嘛啊,不會你已經感知到有這股水源向咱們奔來了吧?不會的吧,不會的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可就真要死翹翹了~”
默然一邊拍著源初的肩膀,一邊用(ノ\"???)ノ\"(。??︿??。)的表情看著源初。
源初抬著死魚眼盯著默然的眼睛。
一片寂靜。
“啊——”
默然已經瞬間扛起顧峰與扛起韓心念的源初肩並肩的向前衝刺,因為後面那個腐蝕性的水源已經從牆兩邊的空隙湧出,順著下坡,打著浪花就衝向這幾個人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為什麼會這樣啊!
默然一邊跑著,一邊瞪著眼睛看向源初:“你怎麼不早說這件事啊!”
源初齜著牙,呼呼喘氣道:“事發突然,我不尋思問問你對腐蝕性水源的看法嘛!”
默然瞪著眼睛,又看著右手橫著扛起的顧峰,對著他肩膀上的觸手道:“都怪你!”
觸手震驚道:“怪我幹毛啊?我也沒說什麼啊?”
“還不是你說什麼‘譁’的一下就出去了,現在倒好,我們真的要“譁”了!”
默然咬著牙,另一邊的手瘋狂來回以一秒十次的頻率來回擺動。
“滋滋——”
一滴腐蝕性水打在了默然的屁股上,像火燒開一樣,瞬間將默然的屁股的外套燒出個大洞,他現在只覺得後面哇涼哇涼的。
“哇啊啊啊——”
“燒著了啊,燒著了啊!”
默然手舞足蹈著,差點把手裡的顧峰甩飛出去,好在他肩膀上的觸手及時變大,死死纏住了默然的脖子,整個場景就像是移動著隨風飄揚的旗杆一樣,十分滑稽。
“默然你冷靜一點,那tm是水,不是火!要是火你不早就吸收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