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這一上午,要比前世在現代連續當二十四小時社畜還要累。
從進了朝堂之後就開始步步為營,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是裝出來的,就是為了讓別人看見自己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形象。
讓他們對自己心存忌憚。
又不能太過火。
只要是哪一步沒有走好,誰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
好在今天的表現他還是挺滿意的。
又有寧承平這個老匹夫用詩會的事情對自己發難。
好在剛好碰上了自己這個‘飽讀詩書’的掛逼。
要不然今天光是這件事就足以壓死自己。
現在想想,還真就是險象環生。
“現在既然不能離開京城,我必需要想辦法做點什麼,要不然這麼多人想要自己的小命,一點自己的勢力都沒有,這也太被動了·····”
裴清嘴角微微蠕動,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可我現在該怎麼做?這群錦衣衛連老子拉個屎都跟著,別說是做點什麼了,連傳句話出去都做不到。”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一時間只感覺頭大,一點辦法都沒有。
“來人,給本將軍送膳!”
裴清朝著門口大喊了一句。
早上沒起床就被錦衣衛的人叫醒,到現在還是滴水未進,早都餓得不行了。
剛才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以至於都忘記了飢餓。
現在微微放鬆下來,才發現自己肚子已經在不停地抗議。
“少將軍,請您稍等,我馬上讓人去準備午膳。”
,!
裴清的話音剛落,早上被他打了一耳光的大漢聲音響起。
語氣中帶著一絲恭敬。
裴清有些奇怪,這人早上被自己打了一耳光還很不服氣的樣子。
現在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路上他就發現了,這些早上還是一臉嚴肅的錦衣衛,看向自己的目光好似都變了,變得很是恭敬。
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也沒有多想,躺在床上,又開始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只是現在的情況,並不是他動動腦子就能想到破局方法的情況。
只能一臉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等著錦衣衛給自己送午膳。
皇宮內。
許時薇已經回到自己寢宮之內。
她看著霽月:“月兒,你今天有沒有什麼發現?”
“回稟陛下,臣並無任何發現。”
霽月搖了搖頭。
今天那群官員,武官倒是多站在裴清這邊。
而文官自不用說,都是想刀了裴清的目光。
這麼多人裡,想要看出那個陷害裴清的人,確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呵呵,這就對了,他做這種事的時候,肯定知道這是殺頭的大罪,自然不會這麼簡單被我們找出來。”
許時薇臉上佈滿寒霜。
今天她召裴清上朝,就是想要把這個背後損壞皇家名譽的人給揪出來。
可所有人的表現都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
這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這個人。
至少到現在她連懷疑的物件都沒有,這讓她很是惱火。
不過裴清今天的表現卻是讓她大為意外,如今大慶面臨著和乾國比詩的窘境。
裴清居然有如此才華,雖然他的囂張讓人很是不滿,可畢竟也是如今大慶最後的希望了。
這讓許時薇心情也不由好了許多。
“月兒,裴清那邊有沒有什麼異常?”她雖然臉色依舊難看。
但語氣卻是平和了不少。
“稟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