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數十片木屑全落在座前的茶几上,沒有半根木屑穿透過他們的劍幕,這手上乘劍術,可惜當時沒人觀賞,因為人們都全神貫注在少公子身上。
王葩這招“釜底抽薪”著實是極其厲害的一招,他並非莽夫,心思之細略見一斑。
願賭服輸
少公子踢開二虎,見大虎踢開了茶几,身體下墜之勢,不可逆轉,又只能再次鷂子翻身,頭下腳上,玉笛往地上一點,這時大虎的雙拳暴風雨般搗來。同時二虎展開第二波,從後面攻到,少公子借玉笛點地之力稍許彈起,待大虎拳風襲體,左掌往腰際一貼,恰好當住了拳面,五指一握抓住了大虎拳頭,趁大虎收拳一帶之力,身子已經側轉,背後二虎的雙拳撲了過空。大虎見少公子抓住了拳頭,用力往外甩出,沒想到對方掌面一粘即離,甩了個空,自己的前門卻大開,少公子玉笛一伸,點在他期門穴上,半邊身子一下木了。這時二虎發出大吼,直衝拳奮力打了過來,少公子伸笛在大虎肩上一按,身子在空中打了個橫轉,人已經面向了二虎。二虎忽覺手腕一緊,被少公子抓住,此時拳已用老,身體向前衝的慣性無法止住。少公子僅用了“四兩拔千斤”手法,輕輕一帶,二虎衝出門去,在門外三步遠定住了身子,迴轉身欲往裡衝,門外的三虎一把拉住:“二哥,願賭服輸。我們不是在打架,在與人打賭。”二虎一愣,踏到門檻的腳又收了回去。
再看大虎,雖然半個身子已經麻木,人卻直挺挺地立著,嘿嘿道:“這局賭我們還沒全輸,看你怎麼把我弄出去,而自己不著地。”
“好!那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少公子說著。左掌凌空往地上一拍,掌力擊在地上,一股極強的彈力將身體彈起,又出一掌凌空擊向對面牆壁,右腳往大虎腰上一蹬,大虎橫飛出了大門,二虎和三虎急忙將他接住。再看少公子穩穩站在廳中。大虎咳了二聲,忍著疼痛,說道:“我們輸了,你也不算贏。”廳內的少公子道:“何以此說。”大虎道:“茶几已被我踢碎,你不再站在茶几上,算是落地。”少公子道:“你仔細看看,我是站在茶几上還是站在地上。”大虎朝他腳下一望,少公子雙腳踩在兩根半截的茶几腳上。少公子笑道:“如果你認為茶几腳不算茶几的話,在下還是不算贏。”大虎愣了好大一會,恰恰笑道:“師父曾說中原武林到處都是奇靈異葩,強者如林。三虎不過井底之蛙,今日一見,心悅誠服,後會有期。”在二虎和三虎的攙扶下離開小屋。
原來少公子在一擊牆穩身,二出腿蹬人時,右手長袖一展將兩條半截茶几腳帶到廳中,再從容落下,踩在茶几腳上。這幾下一氣呵成,就像一個雜耍高手在表演。少公子展才藝,試身手,獲得眾堂彩,在場之人無不暗暗欽佩。卓驊見此人比自己還年少,隱隱有一種領袖群倫的感覺。
東北三虎這場鬧劇草草收場,豪傑們才開始探討明晚如何與血狼決戰,摩雲手忽然插話道:“東北三虎的武功路數很像三年前‘鐵頭漢’古殘年,老夫當年找了好久沒找到,原來跑到遼東去了。‘鐵頭漢’極是個怕事之人,他一定不會准許他的弟子入關生事,只怕已經作古了。如今東北三虎進了中原,帶著股鬧事生非的作法,與‘鐵頭漢’的處世之道,格格不入,這背後一定是有人慫恿。”少公子一拍額頭,說道:“老前輩提醒得好,晚輩差點將下午的事給忘了。晚輩下午是去查一宗淫案,查案時一個老人說什麼*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