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去了。
她走回自己的位置,將東西放在桌上,就來到窗邊的雜物架上,晨起時她放置的整齊的幾個水盆還有毛巾、抹布明顯被人動過。
最上面她用來洗臉的水盆溼漉漉的,裡面還帶著沒有倒乾淨的塵土和小顆粒,擦臉毛巾也有點髒,像是被人用來當過抹布。
她站在那裡看了自己的東西,好半天。一股無名的火氣慢慢湧了上來!不問而自用,這是哪裡來的家教!
她正氣的不行,就見寢室的門被推開,一個容貌秀麗的姑娘拎著東西走了進來,見到她站在雜物架前,笑著跟她打招呼。
“你是瀟瀟吧,你到的真早,我都提前一天過來了,到了寢室發現居然還有人比我早。”
凌瀟瀟看著她那有點自來熟的笑容,心思一動問道:“你動作也挺快的。我看你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是啊。我帶的東西少,收拾起來很快,哦,對了。我剛剛用了你的水盆和毛巾。沒關係吧?”姑娘說話的同時。看著她的目光還有點怯怯的,像是極怕凌瀟瀟會介意。
“按說是沒關係,只是你用的那個水盆是我用來洗臉的。你用的毛巾是我擦臉的。”凌瀟瀟垂著眼簾,根本無視她小兔子一般的作態。
“啊?不是吧,我不知道呢,怎麼辦?我剛買了水盆和毛巾回來,我換給你吧?”姑娘說著,慢慢的將東西放在桌上,但手下基本沒什麼動作。
凌瀟瀟忍不住冷笑,真當她是包子嗎?前世裡,大學寢室裡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室友,後來,還不是被她和另外幾個室友收拾的老老實實的。
“好啊,正好我要去洗把臉,那咱們就換一下吧。”說著,凌瀟瀟不客氣的那弄得髒髒的水盆還有毛巾取了下來,拿到了那姑娘面前。
那人明顯沒預料到凌瀟瀟會真的答應交換,只愣愣的看著凌瀟瀟,然後很窘迫的將自己新買的那一套換給了凌瀟瀟。
凌瀟瀟鬱悶的看了一眼那姑娘萬分不捨遞過來的水盆和毛巾,要經常使用的東西,她都很捨得錢來買好的,昨天在超市裡,她挑的不是最好的,但價錢也都不低,跟這姑娘買的明顯不同。
她心塞的暗自嘆了口氣,不知是為了有這麼一個極品室友還是為了要再跑一次超市。
那姑娘接過了凌瀟瀟的水盆像是受了萬般委屈一般,眼眶居然有些微微紅,凌瀟瀟只覺得頭好疼。
不再理會那姑娘的自傷,她找出另一個水盆,出門去打水,她還有好多行李沒有整理,還是要抓緊比較好,她一邊往水房走,一邊還想著要不要買幾把鎖。
衣櫃和書架剛收拾一半,另一個室友跟著家長推門進來,中等身材,中等相貌,只是眉宇間帶著男子般的英氣,很大氣的模樣。
凌瀟瀟看著她將東西放在了對面的桌上,床鋪正好在對面,就走上前笑著說道:“你好,我叫凌瀟瀟。”
“你好,我叫田若凡,你昨天就過來了吧,我之前就想早點過來,我媽偏還不同意。”田若凡就像是凌瀟瀟對她的第一印象一般,對著她毫不見外。
但,抱怨的只是自己的父母,語氣雖然帶著聲討,但看向自家母親的目光卻帶著親暱,跟另外一隻小白兔一點也不一樣。
凌瀟瀟看著她笑的真誠了許多:“我爸爸身體不好,想順便去醫院檢查身體。”
“去醫院啊?”小白兔見兩人都不理會她,就走了過來:“我爸身體也不好呢,就是來京城看病花銷太大了。”
凌瀟瀟掃了她一眼,臉上的笑意淡了許多:“錢花了可以再賺,但身體還是要多注意比較好。”
“說是這麼說,可我爸媽都是下崗職工,平時都靠給別人打工賺點錢,我上大學的錢還是他們從別人那裡借來的。”小白兔一點也不覺得對著剛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