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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她出於禮貌，去跟人家打招呼，然後那傢伙再死乞白賴得跟上來，那不是平白給自己添堵。
“趕緊開車吧，女朋友不著急救了是吧？”
黃棣沒好氣得說道。
“哦。”衛凡似乎意識到自己幹了一件蠢事，老老實實啟動了車子。
一旁得楊霏略帶深意得看了黃棣一眼，臉上浮現若有若無的笑意。
黃棣靠著窗，看著車窗外面，假裝沒在意。
都均市第一人民醫院。
黃棣看了一眼醫院的環境，說不上太好，比那種大城市的三甲醫院差遠了。
“怎麼轉到這裡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把屠圖的事情髮網上了。跟了你們打完電話之後沒多久。
一堆媒體記者，網路博主都來找她，想問問龍的事情。
沒辦法，我給轉到這邊來了。
這次出事的那個溶洞就在都均市轄區。
這樣你們也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衛凡解釋道。
“走吧，先去看看你女朋友。
那幫人既然能找到省醫院去，估計過不了多久也會找到這裡來。”
黃棣說道。
醫院的裝修和設施都有些舊，衛凡將黃棣他們都帶到了一間病房內。
“衛先生。”
房間裡站著一個男醫生，還跟著幾個年輕的白大褂，似乎是他帶的實習生。
衛凡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個男醫生也算識相，什麼都沒說，帶著那幾個白大褂就出去了。
屠圖蜷坐在病床上，兩手緊緊抓著被子，處於一種恐懼的防備狀態。
連黃棣和楊霏兩個陌生人進來，她都沒有看上一眼。
“屠圖，這是我的死黨，黃棣和他的女朋友，楊霏。
我請他來給你治病。”
衛凡小聲介紹著，慢慢靠近病床。
但是那個姑娘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衛凡試圖去拉她的手。
“啊。”
姑娘輕叫一聲，立刻用被子矇住了自己。
“屠圖？屠圖？”
衛凡有些著急得拍了拍她，試圖輕輕得把被子拉下來，但是被姑娘死命得拽住了。
她整個人都緊緊得蜷縮了起來，試圖用被子保護自己。
黃棣上去拍了拍衛凡的肩膀，衝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這麼做。
“出去說吧。這裡交給楊霏。她是女性，也許比較容易接近。”
衛凡看了楊霏一眼，對她說道：“那麻煩楊小姐了。”
黃棣將衛凡帶到病房外，對他說道：“她被嚇得不輕，傷到神魂了。”
“神魂？人真有靈魂嗎？”
衛凡不太願意相信。
“你也是經歷過桃源村的人，還不相信嗎？”
“對不起，沒想起來。我一直把它當做一場夢。”
衛凡問道：“那還能治嗎？”
“能，不過沒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只能慢慢養。”
黃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