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不過這小子的書好像都是這羅老闆幫忙出的,也不知道盈利了沒有。”老陳也在猜測。
“這小子平時在棋院表現怎麼樣?沒得啥子問題吧?”老高有些不放心。
“問題倒是沒有,他不常來棋院,畢竟還是個學生,要以上課為主。只是這小子年年都是年級第一名,據說他那個雙胞胎哥哥的成績也非常優異,照我看啊,這是他們家出了兩個神童。瑪德,怎麼好孩子都是別人家的。”老陳有點恨自家的娃娃不夠優秀。
第二天的比賽繼續進行,藤澤秀行孤注一擲,想在白棋的角上製造劫材,被文建凡輕易化解,眼見大勢已去,藤澤中盤認負。覆盤階段,兩人一起探討了黑棋虧損的棋形,文建凡給出了新的變化圖,那樣的話,還是大致兩分的棋。
藤澤可以休息三天,三天之後再戰。文建凡不行,明天他將對陣武宮正樹,這傢伙還真的找了贊助,幫他湊齊了二十萬美元,錢就放在nhk電視臺當背景牆了。
武宮的棋是最有意思的,哪怕他現在還不是很成熟,但他有自己獨特的方式去理解圍棋,文建凡比較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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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棋變成了讓先,文建凡也有意鍛鍊他。黑棋毫不例外的三連星佈局,文建凡還是星小目之後點三三,掏空了一個角之後仍是文建凡的先手,這個時候就不宜再去掏角了,文建凡輕輕地吊了一手,變化由此展開。
武宮的聰明就是準備好了再動手,他的壓迫式行棋的思路早就被文建凡識破了,棋盤很大,一塊地的得失和全域性比起來又算的了什麼,文建凡的跳起讓武宮很意外,這傢伙 壓根就不按照武宮的思路去行棋。
武宮也陷入了長考之中。
第二天的棋局繼續,武宮再度祭起大旗想要圍中腹,但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啊。碰一下,扳一下,跳一下,飛進空裡,一番折騰過後,黑棋碰傷了自己的角部,一個大角被文建凡轉化成實地,而且中央文建凡也有一塊厚勢,武宮輸了,輸得很慘。
覆盤的時候,文建凡微笑著說道:“任何城牆都有缺陷,你能不計較一時的得失,別人難道就看不到嗎?捨棄你的一顆蜜糖很容易,你的大模樣作戰雖然很有意思,但你的棋下的太死板,要充分考慮到空間的轉換,你只懂了圍的意思,但在戰術上不夠靈活,還需要多參悟一下音樂或者古老的中醫,君臣佐使的奧秘。”
nhk電視臺採訪武宮正樹的時候,他說道:“二十萬美元其實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賭注,而是學費,只是這學費太貴了些,有些肉痛。”
能夠休息一天的文建凡並沒有睡懶覺,每天的晨練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以前打一套拳腳上的功夫渾身大汗淋漓,現在不過是鼻尖出點細汗而已。
漫步在靜岡的海邊,愜意的感覺油然而生,忙忙碌碌和優哉遊哉,刺激和平淡,終究還是要結合在一起,混吃等死的日子似乎真的不是很適合自己。
“小文,你跑哪去了,新華社的記者要給你拍照呢,趕緊過來。”老高,呃,這個時候還是稱呼他為“高團長”比較好。
“高團長,這比賽不是還沒完麼,要是都贏下來了再拍吧,萬一要是輸了,那不是丟咱們棋院、體育總局的臉麼?等贏了再拍照吧。”文建凡有心拒絕。
這年頭什麼都是集體主義,個人取得的名譽和獎金都不屬於自己,要突出領導的指導地位,要謙虛的表示沒有領導的教育和指引就沒有成功的自己。領導發下來給你的獎金才是你自己的,除非像文建凡這樣分文不取。
“行,這小夥子不錯!那就等你奪冠了我們再來採訪你。”穿西裝打領帶的記者大叔也不想給文建凡施加太大的壓力。
回到房間裡,文建凡無所事事的拿起了畫筆,準備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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