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張珈源遞了一根煙:兄弟,你這才是純爺們。
張珈源接過煙,抽了一口,說:其實我現在,過得挺滋潤的,一個月開車有個一萬多的工資,雖然每天起早貪黑的,但能養活一家人,我覺得……光榮。
我很佩服張珈源,他詮釋了什麼才叫男人‐‐能屈能伸。
我覺得男人蠢一次沒關係‐‐但是,只要你懦弱一次,那問題可就大了。
張珈源叼著煙,十分瀟灑的說:水老闆,我還是先走了,得上工了,反正我扛不住的時候,就唱一首歌‐‐昨天所有榮耀,都變成了遙遠回憶,勤勤懇懇度過半生,如今又走進風雨,我不能隨波浮沉,為了我摯愛的親人,再苦再難要堅強,只為那些‐‐期待眼神!
&ldo;我兒子期待我,我老婆期待我,我女兒期待我,我不能慫,心若在,夢就在,大不了……從頭再來。&rdo;張珈源跟我擺了擺手,疾步走出了我的紋身店。
我站在紋身店裡,目送著張珈源,夕陽打在張珈源的背上,讓他的身形,更加光輝。
一個從天堂跌落到地獄,又靠著自己的意志,從地獄走到了人間的男人‐‐不服不行。
&ldo;再苦再難要堅強,只為那些期待眼神。&rdo;我感覺張珈源老哥,給我上了一課。
這樣的男人,我不能讓他出事。
我給已經回家休息的馮春生打了個電話:春哥,來趟紋身店,跟你商量個事‐‐張珈源撞邪的事,對……很邪門,一個走到哪兒,就會引起碎屍的‐‐純爺們。
第三更搞定了哈!來得有點晚啦……麼麼噠。
第三百三十章 歪門邪(拉拉姐冠名)
我給馮春生打了個電話,讓他迅速到店裡面來。
馮春生說是那個張珈源的事情嗎?
我說是啊。
馮春生立馬說道:那我就不來了,這事,緩緩再說嘛,著啥急?
我說不一樣,這張珈源挺爺們的一人,我想,咱們對待這樣的爺們,得換另外一個風格了,而且,他的事,的確是非常奇怪的。
我接著把張珈源如何從一個身家過億的富翁,如何破產,如何重新振作的事,說給了馮春生聽。
馮春生人聽完了,嘖嘖了幾聲,說這命運最喜歡和人開玩笑,人可以和命運開玩笑,無所謂,但是命運要是開你一回玩笑,那就造孽了。
&ldo;這個張珈源,被老天爺看了那麼大一個玩笑,依然能兢兢業業的成為家裡的頂樑柱,他是他們家裡人的英雄啊‐‐硬氣,是爺們,我來!&rdo;
馮春生說完,掛了電話。
大概半個小時後,馮春生就來了店裡面。
我和他兩個人,坐在了客廳裡頭。
我把張珈源撞邪的事,說給了馮春生聽。
馮春生聽完了,說:張珈源這事,的確很奇怪,他連續好幾次,都陰差陽錯的碰到了碎屍的事?這事,很古怪‐‐一個人,有可能碰到一次這樣的,碰到兩次,那就是晦氣了,碰到了三次?那肯定是沾惹了什麼東西。
&ldo;你說這是什麼東西?春哥?&rdo;我給馮春生遞了一根煙。
馮春生接過煙,點著了,說道:事出無常必有妖‐‐要我說‐‐這事,有兩個可能性,第一,張珈源是參與者,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