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下午的時候,我們又出了警察局。
我們還很詫異呢,現在的警察,辦事速度都這麼迅速嗎?
出來之後,我才知道,是郭毛子去說話了。
當然,郭毛子去說話沒什麼用,畢竟他雖然是個小領導,可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殯儀館的辦公室主任。
真正管用的,是郭毛子的老闆‐‐韓老闆。
韓老闆有殯儀館小一半的股份,心腸很辣,手特別黑,十年前,殯儀館冤死的十二個人,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次韓老闆找關係,把我給撈出來了。
在我和馮春生出公安局看守所的時候,我們兩個在門口,看到了郭毛子,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西裝革履的,留這個大背頭,帶著金絲眼鏡,看上去慈眉善目,像個大學教授。
不過,在我得知了這個男人的名字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個像大學教授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殯儀館那個十分狠心的韓老闆。
殺了十二個人的老易……受到了該有的懲罰‐‐死在了火化爐子裡面。
可是,同樣草菅了十二條人命的韓老闆,卻活著在,活得很滋潤。
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扳倒韓老闆。
韓老闆就是城市裡的一顆大樹,他的人脈,像大樹的根一樣,盤根錯節著散佈在城裡的每一個角落。
我扳不倒韓老闆,至少現在我無法扳倒他。
像老易這樣的狠人,為了兒子,用了半年的時間,像獵豹捕捉獵物一樣,一個個的把那十二個人全部弄死。
可他沒有任何勇氣和能力,去除掉韓老闆,儘管老易是利用恐怖駕馭人心的一把好手,可也敵不過有錢有勢。
韓老闆也弄死了老易的親生哥哥啊!
不過,我們小人物,總是有小人物的聲音的,阿諛奉承,諂媚跪舔這樣的事,也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
韓老闆遞給我一個紅包,說這是我幫殯儀館度過這一次劫難的紅包,讓我收著。
接著,韓老闆還說,以後如果有生意,我們其實可以和他合作。
我拿過了紅包,這是我和馮春生該得的,但是,我依然要發出我自己的聲音。
我對韓老闆說:韓老闆,我在學藝的時候,我師父對我說過最多的一句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我也得送給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韓老闆笑了笑,推了推眼鏡,對我說道:於老闆也懂不少道理啊,韓某人會時刻銘記在心的。
我和馮春生,告別了韓老闆和郭毛子後,我有些搞不懂。
這個世界……真是竊鉤者盜,竊國者王的年代了嗎?
韓老闆和老易做下的壞事,等同惡劣,可惜……老易卻死了,韓老闆依然會悠哉悠哉好些年吧‐‐那些佔據了話語權的人,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做惡事,沒有人制服得了嗎?
……
我和馮春生做了計程車去殯儀館拿了車,回了紋身店。
店裡面,倉鼠和一女人,並排做著,一直在吸氣和呼氣。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柷小玲。
倉鼠見我們回來了,連忙小跑到了我身邊,對我說道:老闆……那顧客的腦子有點病,她一直說她很厲害,要收我當徒弟,我又不敢得罪,跟著她學了一天的&ldo;吐納呼吸&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