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臉色也變得難看,她嗅到某種陰謀。
當時拿地的時候,幾家招標的公司相繼半路放棄,她都有些不敢相信會那麼順利。
而且司徒飛曾提醒過她,不要買那塊地。
因為地主人不是個善茬。
但是那塊地位置極佳,只要開發了就能賺一大筆,這對於近年來資金緊張的公孫家而言,無疑是極為有利的。
珊珊忍不住還是買下了地,誰知道真的出事了。
方荷花眉頭一橫,道:“走,我們去看看!”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衝著徐浪說道:“還有你,別想趁機溜,你剛才可是親口答應離婚的,這次九頭牛都拉不回!這次我要給女兒找個好男人改嫁!哼!”
“那也得我武者考試失敗。”徐浪往嘴裡塞著包子。
“就憑你也能透過考試?我們走著瞧!”
方荷花氣勢洶洶地出了餐廳,在公孫鶴的陪同下,鑽進勞斯萊斯。
公孫珊珊吃了兩口後,沒什麼心情,也放下了三明治,向門外走去。
徐浪從桌子上拿出個塑膠袋,又裝了五個烤包子,這才喝乾最後一口粥,快步跟上。
還沒到門口,就聽見方荷花嚷嚷。
“吃,就知道吃!你這個廢物怎麼不撐死!”
徐浪懶得理她,拉開車門,坐在公孫珊珊右邊。
公孫珊珊癟嘴看了眼徐浪,神色複雜,也沒說話。
車子啟動,沿著別墅小路,一路下了山,駛入城區。
一路上徐浪不斷給嘴裡塞包子,吃得差點噎住。
副駕駛的管家公孫鶴遞來一瓶礦泉水,徐浪接住喝了幾口。
“謝謝啊!管家。”
徐浪含糊不清地感謝了一句。
這時候,車子突然轉彎,駛向了一片空曠的廠區。
這裡的建築拆了大半,按照合同,公孫家要在這裡建造一座cbd辦公樓。
徐浪透過車窗,老遠就看到大片人影。
車子很快停在了工地附近。
兩邊正在對峙。
一邊是公孫家的施工隊,另一邊是小混混。
施工隊舉著鐵鍬和鋼管,小混混手裡捏著匕首和西瓜刀。
車子一個急剎,方荷花第一個跳了出去。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有沒有王法了?這塊地是我們公孫家買下的,你們憑什麼不讓施工?”
方荷花雙手叉腰,拿出了主母的威風。
一名流裡流氣的年輕人,坐在水泥臺上,揮舞著手裡的西瓜刀,指了指方荷花。
“怎麼的?今天他孃的就不讓你們開工,有種來砍我啊!”
方荷花就要上去撕扯那個年輕人,卻被公孫鶴攔住。
“主母您千萬別靠近,那小子叫黑皮,手底下犯過人命案,非常危險。”
方荷花剛才也就是在氣頭上,聽到管家這麼一說,頓時萎了,一下子縮到了管家身後。
“我去,你怎麼不早說?你存心想害死我啊!”
黑皮滿臉邪惡笑意,大聲喊道:
“給你們說了多少遍了,這塊地,下面埋著雷哥的爺爺,當時賣的時候,不知道有風水佈局,稀裡糊塗賣掉了,現在清楚了,所以不能挖!”
“你們這一挖,雷哥就要損失十幾個億!”
“想挖很簡單,先把我們雷哥的損失補齊了。”
“但在補齊之前,誰都不許動工!”
黑皮嘴角勾起,從水泥臺上跳下來,向著方荷花走來。
“你幹什麼?”方荷花嚇得後退。
黑皮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剛才不是挺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