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富貴典雅。
昂貴的價格本身就是一種保護色,剛出社會時,看別人穿金戴銀,似乎很俗氣,在被金錢打磨菱角之後,不怕火煉的真金就越發倍受歡迎。
鑲上金絲線的圖案,每一隻美甲都閃閃發光,它就像是藝術品,出自錢歡那精巧的手工。
“乾兒子,你挺適合做這行的。”林笑笑打著麻將,還不忘回頭和正在做美甲的錢歡閒聊。
“哪行啊。”錢歡做事時,很難分心,所以根本沒有思考林笑笑話裡的含義。
“做美甲啊。”
“啊?”聽到林笑笑的話,錢歡停下了手裡的活。
“怎麼,不習慣賺女人錢?我跟你說,現在這社會,女人錢最好賺。”林笑笑聳了聳肩說道。
她以為錢歡是抹不開面子,畢竟做美甲的技師,大部分都是女的。
“我只是沒想過。”錢歡尷尬的低頭繼續幹活。
寒窗苦讀十餘載,哪怕是幹臨時工,都要偷學修理空調的手藝,為了多一門出路,練鋼琴練到手指抽筋,他拼了命想靠自己改變命運,結果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反倒是隻學了沒多久的美甲,成了被人認可的技藝。
人生啊,還真是奇了怪了。
“我看行,大侄子你這手也太巧了,這美甲做的也太好看了。”做完美甲的貴婦人,滿意的看著雙手,十分認可錢歡的技術。
“乾兒子,要不這樣,我投資你開家美甲店。”林笑笑猛地一拍錢歡的肩膀,眼珠子滴溜溜的在轉。
“我這點技術開店會笑死人的。”錢歡連忙擺手拒絕。
這潑天的富貴和機緣,他並不敢接。
到時候他店開倒閉了,又沒錢還林笑笑,估計都不好意思進這別墅了。
“你心細,肯定能做好,我幫你把店開起來,地址和裝修我來負責,你技術入股,我四你六,真虧了就算我的。”林笑笑眼睛時刻盯著牌桌,輕飄飄的說道。
她的淡然就好像是說一件非常普通的事。
也對,開個店對林笑笑而言,還不是手拿把掐。
一個美甲店,撐死了十幾二十萬,都不需要門面,找個商業樓,租個房子,簡單裝修一下就能營業了。
投資,林笑笑一個人出,利潤,她只拿四成,這種好事,幾乎只存在於夢裡。
“這不好吧,而且我也不會做生意。”錢歡低頭做著美甲。
他不是沒想過多賺點錢,只是他害怕,害怕自己辜負了林笑笑的信任。
對於自己的能力,他下意識的自卑,下意識的退縮。
“沒有人天生就會做生意,你秦叔以前就是個街溜子,現在不也搖身一變,成了生意人嘛。”林笑笑似乎很:()殺死那個傲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