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還沒有等到何子珏的回來,她想告訴他,她真的很愛很愛他,想永遠地和他在一起!
“啊!”她以為自己喊的很大聲,可是那聲音卻並沒有自己想象的大,在別人聽來只怕是蚊子絲絲的呻吟罷了。
眼皮緩緩地睜開,她看到了床前晃動著的兩個身影,過了許久才看清楚,原來是兩位妙齡少女,雪白的白紗襯托得她們清新脫俗。
“你醒了?”那少女低低地問了聲。
金一諾想開口說話,才發現全身都痛得厲害,彷彿沒動一分全身的劇痛全被牽引了出來,無奈只能半眯著眼睛乖乖地躺在床上。
“別害怕,我們谷裡出去採購的船隻救了你,你的傷勢很重,需要臥床靜養。”
知道自己安全了,金一諾很是擔心船上的其他船員,想問他們的情況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胸口的劇痛讓她連呼吸都很困難。
“你再睡會兒吧,這個香爐的香料可以讓你睡的好一點。”
金一諾微微側頭就看到那兩個少女光裸著腳走在大理石地上,二人彎腰蹲在一個香爐前,一個人小聲的問她,“要不要把救到人的事情告訴少主人?”“還是不要打擾少主人了,等她傷好了讓她走便是了。”
香料果然很好聞,金一諾渾渾噩噩地又睡了很久。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剛剛那兩個少女正端了一碗蓮子粥過來,一個扶起了她另一個小心翼翼地給她喂粥。
“我們谷裡啊本是不準留人的,可是看你傷勢那麼重,也不能見死不救,你的傷口被劍所刺傷,傷及了肺腑,要靜躺修養半年才行,所幸我們的少主人是很少到這裡來的,所以你就安心的養傷吧。”
金一諾勉強忍著痛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謝謝。”
那兩少女臉微微一紅,雪白的面板被襯的更加動人了。
金一諾就在這裡靜躺了一個月,每天服了藥就昏昏欲睡。
可有時候在夢裡,她就會聽到熟悉的笛聲,那笛聲不知是從何方飄來,悠揚婉轉進入她的夢裡,讓她彷彿睡在暖暖的雲朵裡飄飄浮浮的飛上了藍天。
她清醒的時間很少,即使醒了也是在發著高燒,這谷裡的大夫真的很厲害,幫她的胸口的傷口縫上了,每日開了藥方煎藥吃了,傷口便不再那麼疼,偶爾傷口處有些發癢,大約是快要癒合了吧。
她曾經打聽過有沒有船上其他水手的訊息,但顯然這個谷是與世隔絕,除了偶爾有船出去買些生活必需品,其他人從出生就沒離開過這裡。
不過她見到的人很少,只知道自己現在住的地方是下人住的地方,可是就這下人住的房子就豪華地令她咋舌。
現在她已經能下床了,勉強能走到院子裡曬曬太陽。
那兩少女走時千叮囑萬囑咐讓她只能在這附近走動,不要去前面驚動了少主人。借住在別人家,金一諾當然不敢太過放肆,所以她都是乖乖的在小範圍內走動。這是個很適合別人隱居的好地方,空氣清新,山谷幽美。
她扶著胸口的傷口勉強在一棵大樹下坐下了,遠處傳來狗叫聲,還不及她反應過來,一條黃毛大狗從她面前一閃而過。
油亮亮的長毛在陽光下閃著光澤,她仰著脖子看著那狗竄遠了,便低著頭靠著樹幹閉目養神,暖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照得她昏昏欲睡。
恍恍惚惚的,金一諾感覺自己的臉上一片溼黏,鼻子癢癢的忍不住直打噴嚏,驀然睜開了眼,一張碩大的狗臉正滴著唾液蹲在她的面前。
剛剛沒覺得它有多大,現在這麼一看才發現它真的大的驚人,身體的整個陰影都籠罩的她襯得她嬌小了許多。
它不會想吃了她吧?
金一諾胡思亂想著掙扎著朝後退,不料腳下一絆摔倒在草地上,那大黃狗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