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經留下過濃墨重彩的一筆。
是很不錯的主意,艾米麗看了一眼艾瑪,艾瑪當然是都聽艾米麗的。
五人一塊上路了,路上艾瑪跟伊芙琳拿了一個果子,才咬了一口,果子從指縫間掉落,人的表情已經呆滯了。
艾米麗急忙按艾瑪的人中,“艾瑪!你怎麼了艾瑪?”
被果子暗殺了……
——
舊基地,塔。
約瑟夫和安東尼奧再一次交鋒,約瑟夫的西洋劍被折成了三段,安東尼奧的琴絃斷掉,卡爾和安德魯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裡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回去又要哄……
薇拉在訓練冊上記下了今日的資料,簡單交代幾句就離開了,卡爾也被她帶走了,因為阿爾瓦已經醒了。
面對這位寡淡的教授,薇拉總會有種莫名的壓迫感,卡爾在她身邊她會覺得好一些。
實驗室內,阿爾瓦正站在盧卡的培養罐前,眼神裡除了擔憂還有一些憤怒。
盧卡目前處於褪鱗期,雖然是他成為感染體的正常現象,但是看著還是很讓人揪心,褪鱗期的蛇也十分敏感脆弱,需要更多的保護。
“洛倫茲教授,今天身體還好嗎?”
“還好。”
“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嗎?”
“沒有。”
至始至終,這位洛倫茲教授的視線從來沒有從盧卡身上離開過。
卡爾看了看盧卡,又把視線轉回來,“我已經給盧卡用了鎮定劑,他不會覺得太難受的。”
“……謝謝。”
阿爾瓦在一週前就醒來,他沒有離開過實驗室,也很少和人交流,有時候安來實驗室幫助他鎮定精神力,會聊幾句。
畢竟是故人的女兒,阿爾瓦對後輩關照幾句也是應該的,當然他還是希望可以瞭解到更多關於暗塔的事情。
顯然,他們需要嚮導來幫助他們的實驗體鎮定下來,安確實很合適,至於為什麼要改造自己……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約瑟夫和安的情況相似,都完全失去了記憶,不過卡爾在,他知道約瑟夫不會成為大問題,現在他的大問題是,盧卡。
盧卡的改造讓他覺得痛心,但是沒有辦法阻止,一股無力的愧疚感湧上心頭,成為感染體以後,阿爾瓦發現除了能夠使用精神力這樣奇怪的東西以外,情緒也變得格外敏感,稍微一點情緒就會讓他變得不穩定……
大概能理解為什麼哨兵嚮導會出現情感過載的情況了。
薇拉:“阿爾瓦教授,請問你今天有沒有完成那個實驗指標……”
阿爾瓦:“報告在桌子上。”
薇拉鬆了一口氣:“感謝您的配合。”
她拿起報告看了看,意料之內的資料,拿去給首領過目請示下一步怎麼做吧。
實驗室就剩下阿爾瓦和卡爾兩人,阿爾瓦知道隔牆有耳,有些不能問的問題他就不問了,卡爾留在暗塔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就算是真的叛變了,也不能責怪他,畢竟基地也沒怎麼好好善待過他和他的愛人。
阿爾瓦想知道其他的事情。
阿爾瓦:“等到盧卡他醒過來也會忘記我嗎?”
卡爾:“我很抱歉……”這似乎不是用藥物可以控制的。
“阿爾瓦教授請不要太難過,雖然約瑟夫先生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覺得特殊的我,”意識到自己講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話的卡爾紅著臉硬著頭皮講完了:“等盧卡醒過來看到你,他一定會認出你的,畢竟你可是他生命裡最特殊的人。是他最愛的人。”
阿爾瓦低頭:“原來你們都知道我和盧卡在一起事情了?”
卡爾頓了一下,不是,整個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