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是以她那纖纖玉手,輕輕比劃著手勢,溫柔地示意安撫他不必緊張,安心坐在那。
晚宴開始,美酒佳餚,琳琅滿目。安瀾郡王一邊品嚐著桌上的珍饈美味,一邊與身旁的王公重臣談笑風生,卻總不忘時不時地將目光投向公主,觀察著她的反應。
公主身著華服,端莊大方,舉止優雅,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令人賞心悅目。安瀾郡王心中暗自讚歎,卻也更加堅定了要贏得公主芳心的決心。
武德帝心情很好,說了幾句,與琉金使團喝了幾杯。
蕭元鴻雖然是女兒身,但頗有幾分男子氣概,飲酒灑脫,倒是讓武德帝有些刮目相看。
“指柔是朕最疼愛的女兒,替朕敬使團的諸位大人一杯!”
“諾!”
……
使團三位主官,陳遠將軍,便就四杯下肚。
兩國公主同時舉杯相碰,清脆的聲響在宴會上空迴盪。
白安秋在一旁目睹此景,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惜,輕聲細語地呢喃道:“師姐……”
“無礙!”玉指柔打斷了他的憂慮,聲音堅定而溫柔。她手執酒杯,目光掃過使團的每一位成員,語氣誠摯而莊重:“願我兩國能長久保持和平,締結世代友好的秦晉之盟。”
,!
“喝!”
蕭元鴻高舉酒杯,高喝了一聲。
安瀾郡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端起酒杯,起身向公主敬酒:“公主殿下,久聞大名。本王敬您一杯。願兩國和平永固,百姓安居樂業。”言罷,他一飲而盡,目光灼灼地看著公主。
公主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郡王客氣了,本宮也祝願兩國友誼長存。”
安瀾郡王見公主回應,心中大喜,便趁機與公主攀談起來。
“公主好酒量,果真女中豪傑,本王再敬您一杯,願公主和親順利,挑得良婿共結連理。”
安瀾郡王這番話,挑不出毛病。
蕭元鴻抬手又飲盡一杯。
一旁的使臣見狀,心中暗自揣摩:這安瀾郡王,分明是想借晚宴之機,吸引公主的注意。看來,和親之事,只怕已有了幾分眉目會落在這安瀾郡王身上。
他先是誇讚公主美貌無雙,才情出眾,又談及自己曾經如何英勇善戰,為國效力。
公主雖未多言,但神色間卻也未曾流露出好感之意。
安瀾郡王見狀,內心嘀咕:公主乃金枝玉葉,眼界極高,能得她青睞之人,必是非凡之輩。自己雖非皇子,卻也是皇親國戚,必能得公主傾心,和親之事自然水到渠成。
於是,他愈發全力以赴地展現自己的風采,慷慨激昂地訴說著戰場上的英勇無畏,時而溫文爾雅地暢談詩詞歌賦的韻味悠長。
“郡王竟也精通詩詞之道?”蕭元鴻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驚訝。
琉金之地,偏北而居,民風尚武而輕文。
然而,蕭元鴻卻對詩詞歌賦情有獨鍾,更對天武朝那些纏綿悱惻的情愛小說與精緻細膩的畫本愛不釋手。昔日白安秋化身巴魯在她營帳之時,就在這蕭元鴻的案頭瞥見數本源自江南的精美畫本小說,即便是隨軍出征,也定要隨身攜帶,由此可見這位少女對這類書籍的痴迷程度,著實非同一般。
安瀾郡王心中暗自竊喜,覺得自己這番言辭頗為得體。
“本王早年也曾涉獵過一些詩集,雖不敢與儒聖及諸位文壇巨匠相提並論,但與新科狀元相較,卻也堪稱棋逢對手,難分高下。”
聞聽此言,白安秋嘴角不禁微微一撇,“與新科狀元難分伯仲?你這可真是把自己抬得夠高的啊,真特麼能裝啊。”
安瀾郡王微微一笑,繼續道:“我府中門生,不乏才俊,其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