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連呼吸都是碎的。
頭頂的燈光晃得刺眼,直到季析俯身, 身體佔據她的全部視野,刺眼的光也被擋住。
一個又短又急的深吻掠奪了舒時燃呼吸。
等壓著她的唇落到別處時,她宛如離開水的魚。
好不容易緩過來,見季析又在看她, 她忍不住說:“有什麼好看的……”
聲音又軟又輕,抖得很。
季析把她臉上一縷汗溼的頭髮撥開,看著她的眼神熾烈又專注, “你當然好看。”
舒時燃的臉紅得厲害,忍著羞臊不再多說,隨便他看了。
她抓著枕頭的手被握住, 緊繃的手指被擠開,與他十指相扣。
意識彷彿在一下下地抽離, 她像放不上去的風箏, 在風裡跌跌撞撞。
相扣的手成了風箏線,始終牽引著她,沒有讓她的意識完全抽離。
很久後風終於停了,風箏在風的餘韻裡緩緩落下,一副要散架的樣子。
臥室裡逐漸歸於平靜,最亮的燈也被關了, 留下燈帶和床頭的燈。
舒時燃趴在季析的懷裡緩著, 後背上有一隻手,一下一下地輕撫。
“累了?”季析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怠惰的饜足。
舒時燃懶得說話, 只小幅度地點點頭。
季析抬起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不再像之前那樣,而是溫柔綿密的。
舒時燃被親得整個人更加犯懶。
季析抹掉她唇邊的水漬,“怎麼聲音都沒了?你剛才叫得我都不敢用力。”
“……”
還不算用力麼。
舒時燃:“那也沒見你輕點。”
說完見到季析臉上輕挑的笑,她才意識到他在調侃她。
“……”
她翻身想背對他,又被他摟了回來。
對上她不滿的目光,季析親了親她的肩頭,“去洗澡?”
舒時燃沒有拒絕。
她被抱起來去了浴室。
花灑的聲音響起,水汽逐漸升騰,爬上玻璃。
溫熱的水澆在面板上,讓面板的每一寸都得到舒緩。
在這朦朧氤氳裡,舒時燃入目的是寬闊的胸膛和大片冷白的面板。
這麼相對,她不好意思起來,下意識地垂眼,又看到窄緊的腰,不由地就想起一些搖搖晃晃的畫面。
“舒時燃。”季析喊了她一聲。
低低的聲音在花灑的聲音下有點不清晰。
那些畫面在舒時燃的眼前散去,只剩下眼前真實的景象。
季析被水沾溼的手在她的後腰。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知道他問的是哪裡,舒時燃的臉發燙,“還好。”
就是一開始不太適應,後面還好。
季析在她後腰的手輕輕一推,舒時燃被帶著往前了一小步。
原本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步的距離,這下更近了。
這麼近,舒時燃才看到他眼底潮溼的欲/色。
季析:“那再來一次?”
……
第二天,舒時燃一覺睡到十一點。
她醒來時,季析已經起來了,不在房間裡。
她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下訊息。
昨晚凌晨才睡,今早鬧鐘響的時候,她實在困得不行,眼睛都睜不開,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給圓圓打了電話,說她上午不去了,又在電話裡交代了幾件事。
好在上午的事情不多,也不用開會,電話裡就能講清楚。
打完電話,她就又睡了,一直沉沉地睡到現在。
回完幾條訊息,舒時燃也清醒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