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忙想請你幫。”何遙易笑說。
“什麼?”我兩拳一握,下定決心,哪怕是登天去摘月亮,老孃也得摘下來。
結果……
“哈哈哈!”他忽地大笑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想你以後像叫晶晶一樣,只叫我的名。可你這兩個拳頭握的是準備下油鍋啊?還是上刀山啊?”
“你……!”我手一鬆,也不禁笑了出來,“得,給你挖陷阱坑到了。”
“哈哈哈……”
“哈哈哈……”
“你們在笑什麼呢?”這時晶晶拿著水壺進來。
我笑說:“笑你男朋友賊!”
晶晶瞪著大眼,狐疑地打量何遙易:“你偷了小晴東西嗎?”
何遙易擺出一副很正派的模樣:“她瞎編的,你怎麼能不相信自己男朋友呢。”
晶晶傻傻地點頭,轉過來看我,等我解釋。
我也正了正色,很嚴肅地說:“他瞎說的,你怎麼能不相信自己姐妹呢。”
“也對啊。”晶晶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左瞅瞅何遙易,右瞅瞅我,仔細分析半天,等看到我們嘴角那抹藏不住的壞笑,才恍然大悟過來,左右一搭,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說,“原來你們倆合夥耍我呀!嗷!不給你水喝,也不給你做飯了!”
哈哈哈……
三人天文地理的胡侃,一直到晚上9點,晶晶才搭車回家,我本想送她回去,畢竟對於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太晚回家還是不好的。結果,她即硬是按下我,讓我陪著何遙易,說何遙易習慣晚睡,住院這十幾天,晚上都一個人發悶,讓我陪他多說會話。
她再三堅持下,我只好無奈地摸了摸這傻丫頭的腦袋,答應下來。別的女孩都希望男朋友不要和別的女孩過分親近,偏偏我們這位晶晶同志例外。都不知道說她傻好,還是純真好。
我也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我會交到兩個白道上這麼好的朋友。
和何遙易的共同語言很多,他和我一樣,喜歡吃橙子,喜歡打籃球,經常還說上兩三個冷笑話。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一點鐘。我本想和他告別了。他卻又說餓了。
無奈之下又和他鬼鬼祟祟地溜出醫院(據說他住的是重病房,不允許隨便出院),看著一個大少爺頭扎得跟個漢堡包似的,蹲在馬路邊上吃燒烤也件很有趣的事。尤其,何遙易似乎天生就很有幽默細胞,看著隔壁一混混又拳赤膊,摳著腳毛,他也來學,說坐在地攤邊就要吃出擺地攤的味。結果……他摳一下腳毛,又皺眉咬一口燒烤,日:“太爽了!”可他那憋屈的臉色卻分明在說,‘太噁心’了。
我笑著拍他說,別學了,你沒演戲那細胞。
他正兒八經地反駁:“再給我一次機會,誰也不是天才,沒準再學上幾回就像是了,老闆,再來十串!”
當他那句“太爽了!”說到第五遍的時候,隔壁那混混憋不住了,一竹籤插進桌裡,吼道:“小子,你笑誰呢?”
何遙易賠笑說:“是學習,學習。”說完,看向我,我連忙閃到一邊,對著那壯漢搖了搖頭,意思是,本小姐不認識這瘋子。
壯漢本就看不上我們兩個瘦弱的人,現在只有一個人了,連報警的人都沒了,當下指著身上的紋身,罵咧道:“小子,知道我是誰麼?”
何遙易小心翼翼地湊過去,揣摩半天:“大哥,那是隻貓嗎?”
“操!什麼眼神!!腦子被驢踢了吧!”壯漢火了。輪起拳頭就往何遙易面門衝!
我斂了笑意,身形一動,單手截住他的拳頭,拔下嘴裡叼著的竹籤往桌上一插,惡狠狠道:“你他媽的活膩了吧,看清楚,這竹籤沒往桌穎插!是直接穿過去的!”
“臭娘們,你是誰?”壯漢手有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