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貨上來就吐火,場面極有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還是提前打預防針比較好。
“好!”
終於有了用到自己的時候,硫熾的小奶音裡充滿了動力和鬥志。
在主人的專注目光下,硫熾放出了血脈威壓。
神獸幼崽雖然不如神出生的時候自帶實力,但是一出生也就相當於渡劫級別的。
誰敢再看不起幼崽?這幼崽期的威壓已經要把眾人壓進土裡了!
刀疤臉勉強抬頭,吐出來了吃在嘴裡的草,就暈暈乎乎看見一身黑衣的少年抱著劍走到他跟前,笑得無比溫和。
而他的肩膀上,趴著的正是讓他爬都爬不起來的罪魁禍首!
“你很喜歡我朋友的劍?”
褚筵很想拍拍刀疤臉的肩膀,忽然又潔癖突發,收回了手。
刀疤臉看著少年突然收起笑容,沉默不語,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少年似乎考慮了許久,才一字一字道:“那我就送你一劍吧。”
下一刻,森林深處男人的痛呼聲驚起了一片飛鳥。
“嘶,下手真狠。”
明央面無表情的吐槽。
這群想搶東西的人都被硫熾的威壓定住,林右和穆休也終於有功夫從打鬥中抽身,塞一顆丹藥補充靈力。
“旁的不說,你們兩個剛剛怎麼了?看起來都好像實力不濟啊。”
褚筵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站了起來。
穆休一聽到有關商愫,於是也湊了過來。
明央聽見褚筵問的是什麼,直接給他了一記白眼:“還不是因為你們!”
為了主人的安危,劍侍們的實力都會被壓制到主人的同級,叫做同級剋制。
只有主人遇到生命危險,他們這些劍侍才有可能回到最佳狀態,而這種情況下,最佳狀態一結束劍侍就會死亡。
主人則可以再找劍侍,劍侍一輩子只能有一個主人,主人卻可以根據情況擁有多個劍侍。
極不公平。
可是劍侍的設定本來就是不公平的,這種不公平是上古時期被神族定下來的,就算有人覺得不忍,也做不了什麼。
改變是不允許一蹴而就的,更何況要改的是神族習以為常的規矩。
明央並沒有太多怨言,因為她清楚,她和商愫遇到的褚筵和穆休都是不會用別人的命換自己的命的人,即便她們是既定在危險之前要為他們赴死的劍侍。
褚筵聽完若有所思,穆休則是一臉緊張和擔憂,生怕商愫因為他出什麼事。
倒不是商愫脆弱,其實穆休在第一眼見到這個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在意,所以才會在選擇劍侍的時候毫不猶豫說了她的名字。
稍作休整後,褚筵几人直接用了藍玉簡離開暗夜森林,轉眼就到了神臺行宮。
也因此,一部分在暗夜森林外等著他們出來然後再圍堵的人撲了個空。
神臺行宮外,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停在門外,看駕車馬伕頻頻擦汗的樣子,似乎已經等了有些時間了。
“國師府?”
這馬車幾人看不出來頭,但是褚筵曾經見過。
不是說國師預測天機無所不能嗎?他來神臺行宮會要幹什麼?
揣著這些問題,褚筵同幾人一起進了神臺行宮。
到了岔路口,幾人各分一頭回自己的住處,褚筵向遊霜閣走去,快到自己房間才聽到書房有談話聲。
國師難道是來找師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