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傷者,自己何必怕他,又壞心的用手戳了一下他的傷處,才得意的笑了。
吳顯自然不可能沒注意到雙喜那報復的小心眼,雖然疼,但是卻是好心情的,等著雙喜的為他包紮。
心中想著,這個女人,還真的有趣,若是能和自己一起去草原,該有多好啊。
因為搜查的事情,雙喜不敢點燈,只能藉著月色,解開了吳顯的上袍。
當雙喜看到了半裸的吳顯的時候,倒吸了一口冷氣,當然不是因為看到了不著衣服的男子,而是因為那猙獰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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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本好看的文文。《大清皇家棄婦》既然穿越成下堂的福晉,咱就得認命,
管教渣男這種高難度又費心神的活,還是讓給別的有志向的清穿女吧。
養養乖女,種種花來下下田,有空閒時間探聽下京城的八卦,
那絕對是件溫馨的事情哪,畢竟磕著瓜子看大戲,絕對是咱前世一直追求的事情。
“報,鈕祜祿家族的十二格格和十五格格大打出手……”
“哦,再探……”
“報,四爺府上的李格格和九爺在京城搶起了鋪位……”
“哦,再探……”
“報,鈕祜祿格格生下一子,四福晉打算留子去母……”
“呃,乖女,再回京城探探你堂弟吧!”
正文、第二百六十章:驚聞
那道猙獰的傷疤,從吳顯的腰部,慢慢的往下蜿蜒,血肉模糊,看樣子傷勢頗重。
雙喜此刻是徹底的佩服吳顯了,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思和自己調笑!若是任這血跡再留下去,他就離血盡而死差不多遠了。
雙喜拿來一方素白的錦帕,沾了水,往吳顯的傷口擦拭而去,擦掉傷口周圍那結成了血塊的血跡。
“有創傷藥嗎?”雙喜瞪著吳顯問道,態度算不上多麼好。
能讓她態度怎麼好?他一個北漠的人,還要來行刺嶽將軍,立場不同,陣營不同,若是秦將軍知道了,自己這樣包庇了吳顯,對自己定是會失望的。
還有那戚寒,她明明知道,戚寒和吳顯勢不兩立,卻還這麼做了,縱使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會內疚的。
吳顯從自己被脫下的衣服中,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個白瓷小瓶,對著雙喜說道:“女人,你對我倒是極好的,不若,你同我回北漠吧。”
吳顯說這話的時候,心中竟然的有了三分真心的,第一次,他對這些安慶朝的人有了改觀,這個人,還是一個女人,並不會見了北漠的人就喊打喊殺,也不會害怕的想跑。
而是和自己以等同的身份相處,言語雖然刻薄了點,可是這也恰恰證明了,她不怕自己。
要知道,安慶朝和北漠,水火不容已經多年了,如今能有一個人。這樣待他,著實是難見。
雙喜聽聞了吳顯這句話。秀眉一豎:“你還想讓我和你去北漠?”
“怎麼?你嫌棄我北漠荒涼?不若安慶朝安逸?”吳顯雙眸一沉,似乎不悅了。
雙喜白了吳顯一眼,拿過白瓷小瓶,往吳顯的傷口上倒藥,好不手軟。一點也不留情,饒是吳顯,也被這劇烈的疼痛,疼的緊咬了牙關。
雙喜對著吳顯道:“你今日來我安慶朝,竟然想刺殺嶽將軍,還想讓我和你去北漠?”
雙喜頓了一頓道:“若是有朝一日,北漠能和安慶朝休戰,你若成心相邀。我也未嘗不可,到北漠遊走一回,聽聞北漠地廣天高,風清月朗,倒是真的想去瞧一瞧。”
吳顯的神色,漸漸的恢復如常:“你真的只是因為這個?心裡也真的是覺得北漠挺好?”
不知道多少安慶朝談起北漠,就說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