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姐姐,你跟知宋哥辦婚禮的時候我當伴娘好不好?」喻瑛攬著她的胳膊問。
荀白露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辦,要是你跟葉池到時候還沒有結婚的話,那當然會請你的。」
現在,她好像也有朋友了。
喻瑛撇了撇嘴,說葉池躲她躲得厲害,下輩子都結不了婚。
今天還是沈蘊華催著他一起過來的。
「對了白露姐姐,今天有個很討厭的人也來了。」喻瑛一臉嚴肅,瞥了下藺知宋,湊近荀白露耳畔,道:「藺知玟來了。」
荀白露眼神一暗,左臂微不可見的顫了下,她感到一陣窒息。
過去那麼多年,藺知玟給她帶來的陰影還是無法消散。
荀白露努力剋制著,恢復到平靜中去,問:「你不喜歡她嗎?」
「當然了。」喻瑛杏眼圓瞪,藺知玟那樣的人誰會喜歡,自私自利刁蠻惡毒,簡直集齊了她認識人的所有缺點。
「就是當時知宋哥高考畢業那年,我們幾個人一起出去玩,遇到了藺知玟,她在打一個女生的臉唉!罵人還罵的特別難聽,我都說不出口,當時知宋哥上去攔她,還被她劃破了臉,後面出了打胎的事,叔叔阿姨就把她送走了。」
喻瑛那年還小,十五六歲,看見那場面都快被嚇哭了,被藺知玟打的那個女生衣不蔽體,臉頰都腫的很高,她們還在錄影。
要不是藺知宋出現,那個女生一生都會被毀掉。
聽到這些,荀白露眼睫顫了顫,說了句:「她永遠都是那樣。」
惡毒,壞的徹底,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喻瑛深以為然,本來以為她去了國外就會安生的,十年過去,還是那個樣子,就是藺家二老狠不下心來放任女兒在外面,把人又接了回來。
「不知道她還要禍害誰。」
總有人上趕著去當冤大頭。
陳嘉禾就是。
「知玟姐。」陳嘉禾猶豫再三,在僻靜的角落叫住了藺知玟。
藺知玟一身黑色長裙,耳朵上一排鑽石耳釘閃的人眼睛疼,濃妝艷抹,本來是個美人的,一身戾氣卻看的人心裡發慌,她蹙著眉,語氣不善:「幹什麼?」
她也看不上陳嘉禾,又蠢又茶,天天裝的厲害。
陳嘉禾咬著唇,跟藺知玟客套了半天,見她實在不耐煩了,才把手機遞給她。
藺知玟掃了一眼,立馬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來:「什麼意思啊?」
「這是我之前在醫院拍到的。」陳嘉禾心裡直打鼓,她怕藺知玟,這就是個瘋女人,但是,她是她最好的選擇。
她知道藺知玟欺負過荀白露,很嚴重的那種。
藺知玟忽然逼近陳嘉禾,拍了拍她的臉頰:「我跟藺知宋關係不好你不知道啊,我跟藺家鬧得水火不容你不知道啊,就這張照片你想幹什麼,藺知宋被戴了綠帽子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她五官濃艷,氣勢逼人,三言兩語弄得陳嘉禾渾身發軟,眼眶都紅了,「我……」
藺知玟覺得她挺好笑的,「你自己喜歡藺知宋,少拿老子當槍使。」
「我是討厭荀白露,她也就是賤,你啊,不止賤,還蠢。」
惡人自有惡人磨,陳嘉禾被藺知玟嚇哭了,會到正廳去的時候都還驚慌失措的。
喻瑛眼睛尖,立馬拉著荀白露看。
「她怎麼了?」
荀白露搖搖頭,陳嘉禾哭的次數也不少了,沒什麼稀奇的。
喻瑛就特別喜歡看陳嘉禾哭,不是裝的那種,被氣哭罵哭怎麼樣都可以,誰讓陳嘉禾以前內涵她,勾搭葉池的。
她巴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哥哥,不對,藺知宋除外。
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