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軒轅燁喜歡這樣淡淡地柔情,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是彼此一個眼神,便能夠感覺到對方對彼此熾烈的愛意。
二人發出了客房,無悔將身上黑色的夜行衣換了下來,穿著一身帶著細碎花紋的明蘭色長袍,當看見慕梓煙的時候,他便一順不順地看著她,似乎他的世界裡面只有她。
慕梓煙抬眸看向不遠處的耶律緋然,接著又看向耶律岷,低聲道,“走吧。”
“恩。”耶律緋然走上前來,提防地看著無悔。
無悔並不理會她,對她視若無睹。
耶律緋然看向慕梓煙,“慕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了馬車再說吧,此地不宜久留。”慕梓煙繼續說道。
“哦。”耶律緋然點頭,接著便不再多言,而是跟著慕梓煙出了客棧,上了馬車。
無悔自然要跟著鑽進去,慕梓煙看向金枝,“去準備一匹馬給他。”
“是,主子。”金枝垂眸應道。
“姐姐。”無悔看向慕梓煙,接著便鑽了進去。
慕梓煙盯著他看著,“你可是答應我,要聽話的。”
“可是我不想在外頭拋頭露面。”無悔可憐兮兮地坐在角落。
軒轅燁在外頭看著,微微地蹙著眉頭,淡淡地說道,“我這處還有一頂斗笠。”
“去騎馬。”慕梓煙看著無悔說道。
無悔只能磨磨蹭蹭地出去,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軒轅燁,自他的手裡奪過斗笠戴著,接著便縱身一躍,落在馬背上。
車簾放下,耶律緋然鬆了口氣,“此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期初瞧見他的時候凶神惡煞的,怎得突然便的這般溫順?”
“溫順?”慕梓菸嘴角一抽,不過想著,的確如此。
慕梓煙也不知為何,只是轉眸看著耶律緋然說道,“日後你莫要理會他便是了。”
“恩。”耶律緋然抬眸看著他,“難不成慕姐姐跟他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慕梓煙搖頭道,“不過是有些緣分罷了。”
“哦。”耶律緋然見她回答的模稜兩可,便也不再多問。
過了許久之後,幾人順利地出了城門,連夜便趕往下一座城池。
慕梓煙坐在馬車內,金枝抬眸看著她,低聲道,“主子,可是要歇會?”
“倒是不累。”慕梓煙只是閉目養神,淡淡道。
“主子,奴婢覺得這無悔有些奇怪。”金枝看著她說道,“他身上有股邪氣。”
“我知道。”慕梓煙緩緩地睜開雙眸,接著說道,“不過他既然是祖母留給我的,想必會有大用處。”
“是。”金枝低聲道,“奴婢只是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慕梓煙看著她。
“奴婢覺得這朝國有些詭異。”金枝低聲道,“早先,奴婢並不知曉老夫人來過這處,怎得如今會在朝國給您留下人呢,而且還是這樣的。”
“我也覺得奇怪。”慕梓煙淡淡道,“想來無悔身上有著什麼重要的線索吧。”
“奴婢倒是想起老夫人曾經說過的話。”金枝看著慕梓煙,“老夫人說過,主子的命太硬,卻也很脆弱。”
“祖母能夠看到的,太外婆也能看見,只是祖母似乎還對太外婆隱藏了什麼,當年到底祖母發現了什麼,又或者說太外婆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這些我都不得而知,如今也只希望能儘快地尋到線索,解開這背後的疑團。”慕梓煙低聲說道。
她更想知道前世的結局,還有這其中的種種糾葛,而自己又是如何重生的。
慕梓煙心裡有著太多的疑惑,這些疑惑積壓在心裡越久,便會越發地讓她難安,她擔心自己稍微有些鬆懈,這一切都會毀在她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