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應該怎麼說。”這是高士波,他一直理智清晰,說知也條理分明。
金嘉依也過來拉著林涵的手道:“就來個死不承認,咱們就說在車站附近碰到她,所以拉她回來和咱們第二天一塊回國,有證人,誰也抵賴不了。”
“老太太那怎麼辦,剛才我們來時你們可是很驚喜來著。”鄭雅蘭有些哀愁,又有些欣慰女兒的這些朋友們都是很不錯的。
“沒事,咱們才十幾天沒見,動作表情不那麼明顯,她又聽不懂,不一定會那麼注意。”林涵跟幾人商量了一下具體的,然後才各懷心思的睡下了。
張立靜和金嘉依想的比較簡單,對林涵的話深信不疑,雖然很擔憂,但既然已經脫險,接下來就是圓謊的事,絕不能讓剋剋勃知道知道這件事,否則小事也能變大,說也說不清楚。
對此,紀秋實和高士波是不盡相信的,林涵怎麼脫的險,她說的含含糊糊,二人心中都有不好的預感。不過,她不講,他們也不問,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只是,心裡打定了主意,要是這邊愣讓將林涵帶走,他們一定會回國求救。
來人不是警察,他們都是剋剋勃,都穿著便衣,剛一進院,將證一亮,老太太先把臉板起來。“你們來幹什麼?我這住的都是孩子,他們可都是好孩子。”
這就是林涵堅持租住老太太的房子的原因。
年輕的小個子男人,他習慣了這些單身老太太的責任感,“我們接手了一個案子,想來了解一下案情。鄭雅蘭和林涵是住在這兒吧!”
“噢,天哪,什麼案子能把一個可愛善良的孩子牽扯進來。”老太太搖著頭。“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話雖這麼說,她卻不能阻礙他們辦案,只好進屋將林涵叫醒。
紀秋實和高士波睡在客廳的沙發床上,老太太的高嗓門一響。二人立刻就醒了,趕緊爬起來,問道:“出什麼事了,老奶奶?”
“沒事,孩子們,只是有人找林他們瞭解一些情況。”老太太手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們坐下。
紀秋實和高士波對視一眼,把沙發床收好,略微規攏了一下,望向隨後進來的二人。
林涵裝著剛睡醒的樣子和老媽出了臥室,她揉揉睡醒惺鬆的雙眼,問:“老奶奶,什麼事啊!”
反正鄭雅蘭一直是以不會俄語的形象示人,此刻也跟在後面,只是皺了下眉,並不說話。
“噢。我的孩子,是這二人來有點事瞭解下情況。”老太太輕描淡寫的道,請這幾位坐下。
小人子男人對林涵道:“我能和你們單獨談談嗎?”
林涵一臉茫然,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我媽媽不會說俄語,她也聽不懂。”
小個子男人點點頭。這事他們調查過了,她只會幾句簡單的話,例如吃飯、喝水、廁所在哪等。
進了裡屋,小個子男人直接道:“前天你媽媽在烏蘇里斯克師範學院被搶了,有這事吧!”
林涵一聽心裡琢磨著,這是調查出,死去的幾人是劫匪了。
她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已經報過警,錄過口供了。”
“你們為什麼回國?為什麼不等警察調查結果?”小個子男人又問。
“為什麼不能回國?”林涵反問道,口氣有些激動。又有些憤怒,“我們好好的在學校都能被搶了,還來問我們為什麼回國,這地方我媽媽說啥也不願意呆了,出了這種事。回國不對嗎?”d,還好意思問。
那小個子男人也有些訕訕的,她對著林涵這一個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怎麼不等調查結果?”
林涵鄙夷的看他一眼,“等?等多久?十天還是一個月還是一年?我們被搶的不多,有那時間還不如回家多倒兩面三趟包把錢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