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皮肉傷。
“唉,真遺憾,看起來我們得空手而歸了。”
帕洛斯架起了灰頭土臉的佩利,
“放開我帕洛斯!我還能繼續打!那個修,再來啊!”
“在下安迷修。”
“安迷修是吧,我記住你了!”
“快閉嘴吧笨狗,還嫌不夠丟臉嗎?”
我為佩利身上的傷口塗抹上了一層恢復劑,他現在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帕洛斯只能摸摸他的頭予以安慰。
“把這個喝了。”
我遞給他一個裝滿綠色汁液的小瓶子。
“這是什麼?”
佩利開啟瓶子聞了聞,然後吐出舌頭,做出一個嘔吐的表情。
“怎麼這麼難聞!”
“輝蘭草提取液,可以恢復元力。你剛剛那場,元力已經見底了吧。”
佩利看起來抗拒極了。
“聽話,佩利,你也不想這樣灰溜溜地回去見老大吧。”
還是帕洛斯的話比較管用,佩利兩眼一閉,囫圇吞棗地就吞了進去。
“好苦……”
“在下覺得,其實佩利先生實力很強,只是技巧運用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安迷修想安慰一下佩利,可是卻給了他一種在炫耀的錯覺。
“你別太得意,安迷修!下次,我一定會打敗你!”
“好,在下會拭目以待的。”
怎麼就突然約起架來了?
“你們先回去吧,出來這麼久,好歹給雷獅老大報個平安。”
“哦?那你呢?”
我指了指安迷修,
“和老朋友敘敘舊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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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安迷修漫步在新手區的草地上,卻是相顧無言的尷尬場面。終於,還是安迷修先開了口,
“梅塔先生……你為什麼……要去做海盜。”
“直接叫名字啦,‘先生’什麼的也太生分了,你已經成年了,不是嗎?”
明明早就察覺到,卻一直忍著不說,還真是苦了這孩子。
如果是有什麼隱情……我可以……”
“我還欠你一份祝賀吧,安迷修。”
我望著他一如從前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睛說道,
“恭喜你,成為聖殿騎士的一員。”
然後我便見到了,他發自內心的,真誠的笑容。不知道如何形容,大概就像向日葵那樣吧。
“謝謝您,我做到了。”
喜悅過後,餘下的卻是悲傷。我明白,聖殿騎士,只剩下他一人了。“最後的騎士”,既是他的榮耀,也是他不得不面對的,孤獨的現實。
“……梅塔,你的首領是叫雷獅嗎?他會命令你妄行不軌之事嗎?”
“你的理解,什麼樣的被稱作不軌之事呢?”
他思索了片刻。
“剛才的戰鬥中,我能感受到佩利先生凌厲的殺意。因此,我想知道,若是你們追上了那對兄弟,又該如何?”
“唔,大概是直接幹掉吧。”
安迷修在努力抑制自己沸騰的怒意,
“可,謀害他人並不在大賽的規則之內,我……在下絕不容許此等惡劣行徑!”
“那就問問裁判球吧,大賽的,規則。”
我用個人終端召喚出了一名裁判球。
“裁判機器人受招而來!尊敬的參賽者,有什麼我能為您服務的嗎?”
它真的好可愛!我把那顆裁判球抱在了懷裡,坐在草地上?
“唔唔唔哎?,尊敬的參賽者,我能幫您什麼?”
我揉著它兩隻橡膠制的軟軟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