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光糧頭皮一陣發麻,在還是那個走到哪都滿臉微笑人畜無害的劉宇浩嗎?回頭看了眼自己帶來的那幾個戰戰兢兢的賭石專家,錢光糧遲疑了一下說道:“你,你先。。。。。。”
劉宇浩揮揮手說道:“老沈,換下砂輪,咱們先擦石。”
沈國倒沒什麼,二話不說就開始幹活,一旁冷眼旁觀的唐子江奇了,笑著問戚康道:“老戚,劉宇浩手中的毛料你看過了嗎?”
“嗯!”
戚康眉頭緊蹙,只是微微點點頭嗯了一聲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劉宇浩的一舉一動。
這是一場關乎到幾十億的豪賭他怎麼可能不重視,在劉宇浩和錢光糧籤檔案的時候他就已經把劉宇浩的毛料仔細看了個遍了。
唐子江就更奇了,說道:“我個人認為劉宇浩的那塊毛料解漲的可能性很大,但要想價值超過錢光糧的卻很難。”
戚康笑笑,說道:“那不一定,等會看了結果才知道。”
其實戚康還有一句潛臺詞沒說,如果唐子江看了劉宇浩和蘇巴昂那天晚上的對賭以後就不會這樣說了,這世上還有誰能在短短十分鐘以內從兩百塊毛料中檢出一塊和那毛料的主人對賭贏了的?
要知道,那毛料的主人可是在那兩百塊毛料的陪伴下長大的啊,毫不誇張的說,蘇巴昂對那兩百塊毛料熟悉的程度比他對自己老婆都多。
不得不說,不止是蘇巴昂輸的心服口服,就連戚康這個旁觀者看了以後也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劉宇浩在異能開啟的情況下很容易聽清楚周圍一百米以內的對話,但他這個時候卻沒把心思放在別人是怎麼議論上去,黑鎢砂裡的翡翠就埋藏在很薄的皮殼下,他需要全神貫注才能不傷到玉肉。
這塊黑鎢砂也就是讓劉宇浩來解才能真正保證翡翠的完整性了,如果換做別的人肯定是會先考慮從哪下刀,然後架起解石機就想當然的上去給上一刀。
但誰都不知道,不管他的解石技術有多高超,只要他敢對這毛料下刀,裡面的翡翠肯定是要被切廢一部分的。
茲。。。。。。茲。。。。。。
在劉宇浩小心翼翼的轉動下,毛料很快就被剝開了一層皮殼露出白色的霧。
“霧,看到霧了!”
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這個解石的人就是翡翠聖手劉宇浩了,在他們看來,毛料解漲是一定的,但誰都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只是擦開了一層皮殼就能看到霧,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聽到那個年輕**喊擦出霧的吼聲,幾乎是所有的人心臟都不同程度的被撞擊了一下。
錢光糧當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但他的感受卻和其他人不同,一陣莫名的眩暈過後,錢光糧恨不得上去把劉宇浩手中的毛料搶過來一看究竟。
“急什麼你們,擦漲不算漲,切漲才是漲!這是賭石永恆不變的規律。”
有人詫異就有人質疑,現在只是看到霧,真的不能算是毛料解漲了,所以那個人才敢大膽的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其實有這種想法的人又何止他一個,只不過這個人說話很少經大腦罷了。
忽然,戚康的心跳了一下,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唐子江,說道:“老唐,你說這毛料裡面能解出帝王綠嗎?”
唐子江笑笑擺手,“全賭的料子誰能看得透?但依據皮殼的表現應該還是能出綠的,但種水就不好說了,你沒發現毛料上面有一大片綠,這可是典型的暴皮鬆花,這種松花也最容易解垮。”
“可人家劉宇浩看毛料不用眼,只用手的!”
戚康的目光一直沒離開劉宇浩手中的毛料,若有所思的回答著,好像心裡總有一個什麼問題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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