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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淡淡笑了一下,主動往前走了一步,道:“你就是劉宇浩吧,很精幹的小夥子,嗯,不錯。”
劉宇浩微微愕然,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就是劉宇浩,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儘管現在劉宇浩還不知道這個老者是誰,但下一秒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敲了一下,嘎然停止了跳動。
呃。。。。。。好像經常會在電視上見到這個老人,掌管吏部的國家巨頭。
先是兩三個專家站了起來,接著就是更多的人,然後簡子樂戰戰兢兢跑了過來小聲獻媚道:“首長,我,我真的不知道您老人家會來這麼早,我。。。。。。”
薛長河嘴角閃過一絲微笑,抬起手來往下壓了一下,道:“今天到這裡的大部分都是老熟人了,沒有必要這麼客氣,我今天也是以私人的名義來這裡的嘛,希望大家不要嫌棄我這個不速之客喲!。”
劉宇浩心裡冷笑了一下,暗道:“切,官當到這一步還有公私之分嗎?虛偽!”
以前劉宇浩也不是沒見過當官的翻臉,真他娘比脫褲子都快,你這邊還沒回過神,人家就已經把自己身份不動聲色的轉變了七八十回了。
面對薛家的掌門人薛長河這樣的龐然大物劉宇浩心裡多少還是有幾分緊張的,雖然這種人在明處是不會對自己假以顏色,但背地裡呢?誰能說的準這種人是什麼心態。
“大家都請坐,總不成等會就這麼都站在這裡鑑茶吧。”
薛老爺子再次壓了一下手,微笑著環視一週,儘量把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到,畢竟人不多,也不需要費多大功夫。
劉宇浩警惕的看了一眼薛長河背後的那個男子,現在不用簡子樂介紹他已經知道了,那個人一定是薛浩然的父親薛霑。
據說薛浩然的父親薛霑是一個道家太極長拳高手,是薛家最低調,也是最神秘的人物,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在這個地方見到老仇家的父親。
劉宇浩暗暗皺了皺眉,心裡不禁一陣感嘆人生的際遇竟然是如此的奇妙,想見的人你沒辦法見,可不想見的人,你躲都沒地躲。
亂哄哄的鬧了一陣,才算是消停下來,大家各安本座。
這個時候顯然不是談論薛浩然的時候,人家也未必會把自己放在眼裡,所以,劉宇浩也很配合的退到一邊,坐到齊老爺子身後去了。
可能是因為薛老爺子的突然蒞臨,屋子裡的氣氛變得不再像剛才那樣針鋒相對了,但空氣明顯很壓抑。
可能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拘束的原因,所有的人居然都很傻很天真的帶著笑臉看著薛長河,想來想去沒有一個人知道先開口說什麼好。
最後還是薛長河最先打破了沉寂,笑著道:“剛才我還沒進門的時候聽到大家聊的很熱鬧嘛,怎麼,我一來就不說話了,是不是不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啊?”
“不是,不是。。。。。。”簡子樂聽了薛老爺子的話以後簡直就要樂哭了,連忙苦著臉道:“我們歡迎首長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那樣想呢?”
說完,簡子樂一個勁的朝劉宇浩使著眼色,畢竟這一屋子人裡面也就只有劉宇浩才是他名義上的下屬,他這個時候太需要劉宇浩的幫助了。
劉宇浩會意的點了點頭,畢竟自己和林老的事還沒結束呢。
以劉宇浩的性格,他不可能因為薛浩然的爺爺來了這裡就把自己老師的顏面放到一邊去,所以,這個時候也只有他出來說話最合適不過了。
“是這樣的薛老,我剛才正在和林老討論他手裡的供春壺真偽的問題。”
劉宇浩也是經過考慮了的,既然薛長河說自己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到這裡來的,那麼自己乾脆就裝傻,先把眾人的嘴封住,以免等會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