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宮正殿,這是原畫。”
正是那日她在東宮蓋了無數蘇珏私印的觀音圖。
秦淵結果畫掃了一眼道:“他沒有懷疑你嗎?”
沈梟垚拿過秦淵帶來的東西開啟:“應當沒有,畢竟我沒有背叛他的理由,且他未必沒有查過我。”
匣子裡是一些銀票並著幾根金條。
沈梟垚挑眉看向秦淵,秦淵將觀音圖收好,接過她手中的匣子道:“沒有銀子在宮中生活寸步難行。”
其實沈梟垚在宮中上下打點已經將自己帶來的銀子花得差不多了,但是她沒有接秦淵的話,秦淵將匣子在桌上放下,“上次稚鳳步搖的事情惹了一些人對你的私產起了質疑,是我考慮不周,已經處理了,最近不給你送東西了,這些銀子你留著賞人,在宮裡買個自在。”
他考慮得周到,沈梟垚靠過去在他唇上貼了貼,聲音柔軟:“秦淵,謝謝。”
這是前世的沈梟垚才會露出的神情,秦淵很清楚,她並不愛他,前世沒有,今生恐怕一樣,對她來說自己這把刀最趁手最厲害而已。
秦淵與她對視片刻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窗戶沒關,夾著早春的春風吹散了滿室的炭火味和歡愉味道。
窗邊插瓶的梅花被風吹得左右搖擺,花瓣零落,梅蕊不堪受力,嬌弱瑟縮。
紗帳被風吹得鼓起舞姿,無力地拍打著垂下來的床帳。
喘息聲在室內細細蔓延,不知道多少下多少聲過去終於停了下來,黃昏的光在木地板上撲了一片金。
沈梟垚裹在秦淵的紅色蟒袍裡,秦淵想叫婢女打水進來被沈梟垚抬手捂住了嘴,他目光落在沈梟垚的面上,沈梟垚有氣無力的道:“我不想旁人進來。”
秦淵沒堅持,將攏進懷裡,兩人抱了一回他才道:“剛才......”
兩人對視,因他目光露骨,沈梟垚明白他什麼意思,他們沒有避孕,她搖了搖頭:“我自己會配製那個藥。”
可秦淵想問的是,要....等一等看嗎,看會不會有孩子。
室內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沈梟垚迷迷糊糊要睡過去了,秦淵的手順著硃紅的衣袍探了進去,沈梟垚一下子被驚醒:“怎麼了?”
秦淵的眸光深邃,她沒來得及看清裡頭盛著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