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以前的事情,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清白呢。”白薇的聲音輕輕的,卻如同一條冰冷滑膩的蛇,在寂靜的空氣中蜿蜒爬行,吐著充滿惡意的信子。
她微微歪著頭,眼睛裡閃爍著狡黠與惡意的光芒,那目光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毒刺,試圖重新挑起厲母心中對安晴的偏見。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那是一種得逞前的得意,似乎在期待著厲母憤怒的反應。
她深知,安晴曾經在厲家遭受過誤解,那些過去的事情就像深埋在土裡的刺,雖然表面上看似被時間掩埋,但只要輕輕一挑,就可能再次刺痛人心。
厲母聽到這句話,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
曾經,那些關於安晴的流言蜚語就像陰雲一樣籠罩在厲家的上空。
安晴剛進入厲家時,就有一些莫須有的傳聞,說她接近厲家是另有目的,說她在外面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雖然厲深一直堅信安晴的清白,也努力地去澄清這些謠言,但在厲家這樣傳統的家族裡,這些傳聞就像難以驅散的陰霾,在一些長輩的心中留下了痕跡。
白薇看到厲母的反應,心中暗自竊喜,她繼續說道:“伯母,我知道我這樣說可能不太好,但是為了厲家的聲譽,我不得不說。
您想想,當初她進入厲家的時候,就有那麼多奇怪的傳聞,現在她又整天在外面工作,誰知道她會不會又招惹上什麼是非呢?”
她的話語如同細密的針,一根一根地扎向安晴的形象。
厲母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當初那些風言風語,雖然她現在對安晴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觀,但是白薇的話還是讓她心中產生了動搖。
她看著白薇,緩緩地說:“白薇,這些事情沒有證據,不能亂說。安晴現在看起來也是個本分的孩子。”
白薇連忙說道:“伯母,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您看她在外面工作,接觸的人那麼複雜,萬一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傳出來,厲家的面子可往哪兒擱呢?”
她的眼睛裡滿是假裝的擔憂,可那背後卻是深深的惡意。
她還在家族中的其他長輩面前煽風點火。
她看到一位嚴肅的長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那長輩是厲家的一位叔公,在家族中頗有威望。
他穿著一身傳統的中式長袍,頭髮花白,眼神中透著威嚴。
他正靜靜地品味著手中的香茗,茶香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白薇便走了過去,臉上帶著看似無辜的表情。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身上的裙子隨著腳步輕輕擺動。
她走到叔公面前,微微欠身,禮貌地行了個禮,聲音輕柔地說:“叔公,您今天看起來精神真好。”
叔公微微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說道:“是白薇啊,有什麼事嗎?”
白薇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說:“叔公,我有點事想跟您說,但是又怕您覺得我多嘴。”
叔公放下茶杯,看著她,說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要扭扭捏捏的。”
白薇靠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叔公,您知道安晴吧,就是厲深的妻子。我覺得她有些事情做得不太合適。”
叔公皺了皺眉頭,說:“哦?有什麼不合適的?”
白薇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說:“叔公,您也知道我們厲家是個大家族,注重家族的名聲。
可是安晴整天在外面做什麼設計工作,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
這在我們厲家傳統的觀念裡,媳婦就應該以家庭為主,她這樣拋頭露面的,難免會讓人說閒話。”
叔公聽了,沉思了一會兒,說:“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