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白嚴松或者他的妻子寫下的讀書筆記,以及偶爾靈感閃現的一些心得。
那支創下了不世奇功的紅色墨水筆,現在還插在筆筒角落裡面,也算是白家的一個有功之臣了。
平時的時候,每天看完了新聞聯播,白嚴松總是要回到書房休息一會兒,說是休息,實際上他這個時候也絕不閒著,而是悶起頭來多多的看書,做筆記,寫心得,偶爾自己能用得上的靈感,還要隨時拿筆記錄下來。,以供自己日後用得到的時候查詢。
這段時間長短不一,大多從晚上七點半開始,持續到晚上九點前後結束。
今天白嚴松依舊坐在書房裡面,寬厚的真皮老闆椅裡面做的十分舒適。
但是今天,很意外的白嚴松沒有看書,而是點燃了一根勁頭十足的古巴雪茄。他也躲在一堆書海下面瘋狂的汲取著自認為有用的知識。,而是隨著菸頭忽明忽暗的亮光,更是有些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擋住了他的臉。
咄咄咄咄!一陣近乎急促的瞧你們聲響了起來,白展計在外面說道:“爸爸,我過來了。聽說你找我?”
“進來吧。”這間書房是白嚴松的一筆私有財產,平時的時候就算白展計的母親也不會再白嚴松做正事兒的時候打擾他。
現在白展計能夠被獲准進入這間書房,在白展計看來已經是不小的勝利了。
“隨便坐。”白嚴松的口氣比較沉穩,,可是他越是這樣,白展計心裡就越是沒底。
白嚴松他太客氣了,客氣的就像是在面對一個陌生人,而不是面對自己的兒子。
白嚴松平時是一個時間比秒針走的還精準的男人,大風大lang都經受過來了。現在的異常表現,白展計不會看不清楚。尤其是事情發生在本來就瞭解的比較深的一對父子之間。
白展計下意識的就以為,自己肯定在某些事情上面出了什麼紕漏。
事情果然沒有超出白展計的想象,白嚴松耷拉著一張老臉。很是不悅的說道:“你今天下午做什麼了?是不是聚眾鬥毆去了?!”
白展計笑了笑,試圖緩解這一瞬間的尷尬,誰知道白展計的解釋還沒有說出口,白嚴松就已經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你小子,你的膽子越來越大的哈!連梅老三的人都敢打,我看你活的很是有些不耐煩了!”
“梅老三的人?”這是白展計第二次聽說這個名字:“梅老三很牛叉麼?”
白嚴松苦笑著點點頭,說道:“不是一般的牛叉,是超級牛叉。”
梅老三這個人沒有什麼正經的經營範圍,反正是什麼賺錢他就投資什麼,梅老三這個名字,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是一方豪富,比起現在的白展計來說,生活就要滋潤的多了。甚至比白嚴松,也只高不低!在很久以前,就比現在的白嚴松只高不低。“梅老三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動手打他的人?你這是不成熟的表現。”
“可是他當時侮辱我們……”白展計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梅老三不僅僅是在商業經營上有自己獨特的方法。
他還是帝京最大的黑幫的幕後黑手。
現在的梅老三隻要招一招手,那些影視歌三棲的小明星那裡就是恨不得立刻投懷送抱。
那個在外人面前牛叉哄哄的單志初單老大,見了梅老三還不是要點頭哈腰的。
這樣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以身涉險,親自跑到建築工地去找白展計的麻煩的。
所以這麼看來,那個捱了打的假“梅老三”,就算他本人不是,也難保證他不會還有什麼後手。
這麼強大的一個人,已經到了不用事事需要親自動手,有時候只要一個小動作,一點細微的表情就會立刻有人站出來替他解決。
“是又怎麼樣?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