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入贅過去,便是把家中房產地契便都一塊帶過去了,他家真的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真是臉皮厚,”她冷哼道,“這是把人當傻子嗎?”
“他們可能是覺得讀書人不懂這些小算盤吧。”他笑道。
“可他們哪裡知道,張舉人的小算盤打得比誰都精。”她捧著他的臉笑道。
他嘖了一聲,佯裝不高興道:“有辱斯文。”
“虛偽,”她一臉鄙夷道,“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你不願意,那為什麼讓她給你縫衣服?”
“那是她給易兒做的,尺寸不合在這兒改。”
“那你為什麼當時不說清楚?若是說清楚了,哪能有後邊這些事?”她一臉幽怨道。
他伸手撩開她臉上的碎髮,柔聲道:“因為我配不上你。”
“所以,你往後要好好待我,不能辜負我。”
“絕不會。”
“易兒知道我們的事嗎?”她有些擔心地問。
“我還沒告訴他,不過他很懂事,不必擔心。”
她仍舊有些憂慮,“我不太會做衣服,也不太會做飯,家務活也沒做過,這可如何是好?”
“飯我會做,家務活我也會,至於衣服,這麼多年你何時見我衣衫襤褸了?”他笑道,“我雖是落魄,但家中的二十幾畝地不用交稅,租給別人也還能勉強度日,更何況還有朝廷每月發的補貼,夠你一年換幾身新衣服了吧?”
“我還以為,你是飯都吃不上才不敢娶我的。”
“我是覺得,你應該找一個比我好上十倍百倍的人。”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