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燙暖了,這才讓人上床休息。
躺在床上,想起白日裡葉清時說的話,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個德性,哪怕是宛如高嶺之花的葉清時。
正想著,她便聽著門被推開的聲音,本以為是小丫鬟回來了,轉眼卻見葉清時正在將門閂別上。
她心頭猛然一跳,心想此次真的是躲不過了。但她也不害怕,竟然還有些隱隱的期待。
葉清時拉著張臉走過來,不由分說地寬衣解帶,脫鞋上床,一把將她攬進懷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倒是狠心,都不來找我。”
她笑了笑,“我去找你,別人見了還不得到處說閒話。”
“你我夫妻,有什麼可說的?誰閒著沒事嚼這種舌根?”他皺眉道。
她抿嘴笑了笑,看不出這人也有生氣的時候。她伸手捧住他的臉,“好了,你都過來了,還想那些做什麼?”
說得也是,他來都來了,還在乎那些做什麼?嬌妻在側,應該及時行樂呀。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又撐起身來看著她,聲音沙啞道:“夫人真好看。”
懷瑾:“……”
磨嘰。
她抬手攬住他的脖子,起身吻了上去。他笑了笑,熱情地回應著她。
窗外落雪無聲,屋內春光旖旎。
……
第二日懷瑾醒來的時候,葉清時早已撐著頭看她多時了。想起昨夜種種,她不由得臉上一紅,拉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不敢看他。
見此,葉清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連人帶被子一起攬進懷中,笑道:“這個時候才害羞?晚了。”
聞言,她羞憤難當,伸手打了他一拳,甕聲甕氣地罵道:“登徒子!”
這時,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她嚇了一跳,掀開被子看著他,催促道:“你去衣櫃裡躲一躲。”
葉清時:“……”
和自己媳婦洞房,有什麼可躲的?這樣一想,便不管不顧地起身去開門,小丫頭見是她來開門,明顯嚇了一跳,眼睛忍不住往裡看。
他接過洗臉水,一臉平靜道:“不用伺候了。”
小丫頭哦了一聲,一臉羞澀地跑開了。
懷瑾見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傳出去別人怎麼看我?”說著,哀嘆一聲,重新躺在床上拉被子蓋住臉。
葉清時不以為意,“能怎麼看?便是從懷瑾姑娘變成夫人了。”
他捏了毛巾坐在她身旁,笑道:“洗把臉,不洗臉才不能見人呢。”
她掀開被子,一臉哀怨地看著他,“果真,天下烏鴉一般黑。”
聞言,他朗聲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這副表情,倒像是我強迫你似的。昨晚是誰主動……唔……”
她將熱毛巾拍在他的臉上,“是嘛?你嫌棄我太主動?”
他接住毛巾,笑道:“哪有?為夫是喜歡得緊啊,得賢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她看著他,一臉傲嬌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是以後動了納妾的心思,可就別想上我的床。”
聞言,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捏住她的下巴親了親,“你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我哪裡還有心思看別人?”
雖是哄人的話,他卻說得極為認真,懷瑾也極為受用,摟住他的脖子,蹭進他的懷中:“你也是上天給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