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軟禁了——必竟他現在處於被一位好像很有錢的大少爺差點殺死,現在呆在醫院裡,正常人隨時都會報警的狀態。
可是意外地,他在得到自己詳細到病房號的地址後,電話很快接通了,當聽到電波那頭凱急切的大罵的聲音後,米歇爾長長鬆了一口氣,二十分鐘後,他如願地看到風風火火趕來的凱,速度快的讓他懷疑她不是搭直升飛機來的。而那熟悉的身影,才真正能讓他確定自己回到了正常人類的世界,已經安全了。
“天哪……”凱站在門口,定定看了他幾秒鐘,走到他的病床前,“見鬼,發生了什麼事!”她說,不可置信地張大一雙綠眼睛。
“這個說來話長,前天我在樓下被一輛勞斯萊斯撞了……”
“米歇爾·德雷西!說實話!”凱怒氣衝衝地說。
米歇爾靜了一會兒,看著天花板,“這個實際上有點難以啟齒,”他醞釀了半天,開口道,“我被一個雄性強暴了。”
有那麼十幾秒鐘周圍靜的可以清楚地聽到兩人的呼吸,半晌,緊盯著滿身是繃帶和輸液管的米歇爾的凱輕輕吐出一句話,“那東西是一隻鯨魚嗎?”
“天哪,哈哈……好疼,啊!”笑聲牽動作口,讓米歇爾疼的忍不住叫出聲來。
“別那麼激動,小夥子,雖然我給你放長假。”凱嚴肅地說,“我去問一下情況,看看傷情報告!”她轉身跑出去,再出現在門邊時一臉憤怒。
“二十五處刀傷,腹部的最致命,心跳停了三分鐘!在加護病房呆了四十八小時,上帝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叫道,但當她在他身邊坐下時她已經完全恢復了自制。“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米歇爾。有人差點殺了你!”
“傷口比想像中多一點……”米歇爾小聲說,“凱,別讓我複述,你知道嗎,把過去發生的事複述一遍就重新經歷一次——”
“別把劇本的臺詞在這裡背!”凱咬牙切齒地說,
“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個應該被送到精神病院關起來的危險品種,”米歇爾瞪著天花板,“因為他有錢所以可以呆在外面……對了,昨晚紐約有什麼新聞嗎?”他突然問。
“新聞?哦,昨天是情人節,到處都是新聞。”凱說,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問。
“想想看,”米歇爾說,“有什麼比較特別的?”
“哦……倒是有一個,昨晚紐約停了三分鐘的電,有個傻瓜在那裡放煙火,說什麼:詹妮弗,我在里約熱內盧等你。還有好好活下去……這會兒全紐約城的人都在談論是誰那麼浪漫和有錢,做這種感人的秀呢……米歇爾?”
她奇怪地看著邊笑邊大聲喊疼的米歇爾,後者正在大叫著,“哈哈哈,我不行了……天哪,他還真幹了!還加了臺詞!‘好好活下去’上帝啊,我要笑死了……哈哈哈哈,真是個可愛的傢伙——”
“哦,是我們親愛的艾德利克嗎?”凱笑起來,著那個躺在床上笑的大叫著“我的傷口要裂開”的人,輕鬆不少。
“也許晚一點換繃帶時我得讓她們給我看看,說不定傷口要裂開了,”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說謊專家抱怨道,“又要加錢了,劇組給報銷嗎?”他問。
“沒那個福份了,”凱說,“藥費已經被付清了。”
米歇爾吹了聲口哨,“那傢伙付的,有錢人就不一樣,”他嘖嘖地讚歎道,“也許這是一種什麼新式的花錢方法?把人捅那麼幾十刀,然後送到醫院治好,接著支付打官司和賠償的費用?我真意外他們會給你傷情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