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凜然的殺氣隱隱地朝著前方橫掠過去。
雷翔連忙招過來兩名跟隨於身邊的親通道:“你們二人把潔兒帶回後方去,無論如何也要保證她的安全,不然的話……”一向親和的雷翔此時說話也狠厲起來,可見他對自己這唯一的妹妹重視程度。
那二人恭身領命,從刀無名手中接過沉睡的潔兒,迅速地朝著後方行去。
刀無名再一次瞧了瞧潔兒遠去的身形,雖然他到現在都無法接受潔兒對自己的感情,但是當看到潔兒剛才重傷之際見到自己那種欣喜而幽怨的眼神,如果說沒有被潔兒感動,那就是騙人的了。
淡漠的笑了笑,刀無名似是自言自語地看著夜無痕的身形說道:“夜無痕,沒有想到你竟然厲害到了這種地步,連雷雨雲與原騰鷹都不是你的對手,嘿嘿。。。但是你不幸的是,遇到了我刀無名。你既然可以對潔兒這樣沒有什麼武功的人下此毒手,就不要怪我無情。”
一邊還未走開的雷翔感覺到刀無名眼眸中的殺意,只覺得頭皮一麻,眼前的刀無名如一把指天而立的長刀,渾身上下散發出森然的殺意,此時的刀無名已然是一尊無情的殺神。
心理上承受不了刀無名散發出來的強大壓力,雷翔忙轉過頭去,就地指揮起金狼族的攻防來。
那遍野的金狼族戰士看到雷翔安然無恙,士氣已是充盈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就連遠處的雷雨雲與原騰鷹在眾人的怒吼聲中也只覺得頭腦發熱起來,好象渾身的傷勢都不再存在了。
蕭亂離則覺得雷雨雲的修羅錘如狂風暴雨地向自己攻了過來,而原騰鷹的刀縱橫捭闔,刀鋒過處,身後協助自己等人的夜月族與風靈等族的戰士無無紛紛倒退,無人敢擋其鋒芒,雖然自己與龍雪還有笑長風合力擋之,才能力保陣地不失。
但是刀無名那淡漠地身形出現之後,蕭亂離本來冷靜的心境頓起了莫大的波動,這其間,夾雜著無盡的畏懼:“是他,他來了!”
刀無名朝著蕭亂離望去,恰好看到蕭亂離向自己望來,雖然他對蕭亂離有一絲的賞識,但是際此潔兒重傷之時,心頭竟也對蕭亂離有些牽恨起來,“如果不是你纏頭雷雨雲與原騰鷹,就算是夜無痕再厲害,也無法在這千軍萬馬中攻到雷翔的面前殺傷潔兒的。潔兒的重傷,你也要負上一部份責的了。”
思及至此,刀無名的神識猛然化成一道刀氣,朝著蕭亂離的眼神撞去,蕭亂離只覺得自己的眼睛一痛,整個心神狂撼起來,心頭對刀無名的恐懼竟再也隱藏不住,手中一滑,敵住了雷雨雲的修羅錘卻沒有躲過原騰鷹的長刀,胸前的衣衫被劃破,一些塊肉連著血被劈得飛起。
身上的劇烈疼痛頓時把蕭亂離自對刀無名的恐懼中拉了回來,全力地應付眼前的戰局。
刀無名的神識在蕭亂離身上一觸即收,便再也沒有看蕭亂離一眼,因為他已然看得出來,雷雨雲與原騰鷹受整個戰局氣勢的影響已然重新取得了戰局的主動,勝負只是遲早的事情,反倒是現在騰格他們一行人經過夜無痕的衝殺,已然有了不少的傷亡了。
小白自夜無痕衝過來之時,獸類開生的敏感已然讓它知道眼前這人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身形便滑溜地在馬群腹下不斷穿梭,只是不時地咬上一口,那倒下的馬匹與夜月戰士恰好把夜無痕可能追殺它的路線隔離開來。
夜無痕看到小白居然是一頭狼,心頭雖然奇怪,但是兵兇戰危之際再也理不得小白的陰險舉動,眼前的騰格六百人才是他要絕殺的物件。
騰格只覺得自己面前的空氣自夜無痕來到之後就好象成了銅牆鐵壁一般,不管他如何的使勁,都無法再前進一步。本來他身後的六百人就是以他為前鋒,利用他近乎無堅不摧的怒刀及強橫的實力作為整個戰陣的突破點,現在騰格受阻於原地,頓時讓他們的身形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