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昭既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艾德里克自然無有不應,他一隻手摟著陸昭昭的腰肢,另一隻手又摸了摸少女的頭髮,溫聲道:“昭昭你先去拆禮物吧,我問問我母親,一會兒再給你答覆好嗎?”
艾德里克倒是並不太擔心陸昭昭與母親合不來,只是怕母親不方便,所以打算先聯絡她問問。
他的母親辛西婭女士脾氣一直都算好的,在家面對他的父親們時雖有些驕縱,但從不是真的任性妄為。
她會理解雄性們為難的地方,絕不胡攪蠻纏。
她不過是因為一直被愛包裹著,所以偶有些少女情態。
只是辛西婭女士在評價別的人時可不會留有情面,無論對方是雄性還是雌性。
她會在和別的雌性出門聚會後,回家偶爾會抱怨幾句,說些誰家的小雌性實在太過任性,對伴侶不太客氣之類的話。又或者是誰誰的新伴侶是個光有臉的雄性,聊照顧人都不會,繡花枕頭一個,中看不中用。
她的批評總是平等地對待雄性和雌性們,是誰有錯就是誰的錯,從不雙標。
十分難得。
而艾德里克從小就被她教育要當中看又中用的雄性,以後找伴侶也要擦亮眼看,不能湊合將就。
這與星際一味捧著雌性的教育方針有很大不同。
在艾德里克心中,她是世界上最好的雌性和最好的母親。
但現在這個名額增加了。
陸昭昭也是最好的小雌性。
陸昭昭可不知道艾德里克心裡她已經上升到最好的小雌性範疇了,此刻艾德里克打電話去了,她正好去拆禮物。
陸昭昭選了一個比她人還大的紙箱,想先拆開,結果剛伸手去摸卻發現箱子根本沒有介面。並且等她伸手一摸了才知道,這些裝禮物的箱子只是看起來像紙做的而已,實際上它們根本不是紙做的,摸起來滑滑的,涼涼的,有些像果凍質地,但一點水分也沒有,也不知是什麼。
陸昭昭觀察了一一圈,在一個箱子側面發現了一個銀色小圓點,一閃一閃的。
陸昭昭嘗試著按了按。
按鈕陷進去有隨著手指的離開而彈起,“紙箱”如同融化的巧克力般當場融化了。
只在地上留下一個巴掌大的按鈕。
連一張紙屑都沒留下,並且把按鈕儲存起來,等下次要裝什麼就又可以拿出來,輕輕一按按鈕,便再次開啟了,可以裝其他的,連到大小都是根據要裝的東西的大小來決定的。
不可謂不環保。
“紙箱”融化後,裡面的禮物也顯露真容。
裡面裝的是一個兔子造型的q萌沙發椅,兔兔的毛很長,又柔軟,看起來像一隻露出肚皮的碩大qq的垂耳兔,坐在這張沙發椅裡,就如同鑽了兔兔的毛毛肚子裡,絕對是毛絨控的最愛。
陸昭昭迫不及的地坐進去感受了一下。
半個人陷在柔軟的一灘兔餅裡,側臉就可以在兔兔的長長毛毛裡。
幸福。
陸昭昭坐在毛絨絨的兔子沙發裡,眯著眼睛蹭了蹭,卻瞥見哈里從地下室裡出來。
他看起來灰頭土臉的,衣服也又破又黑,看起來十分狼狽。
“你在地下室搞炸彈了?”陸昭昭驚訝道。
哈里十分不顧形象地翻了個白眼,他的眉毛被燒掉一邊,往下一撇,別提多搞笑了。
“我要去投訴這個小區的開發商!”哈里唯一剩下的眉毛也有些坑坑窪窪,他說這話時,眉毛扭了扭,像一條可憐巴巴的毛毛蟲。
十分有損他的美貌。
“嗯,怎,怎麼了?”陸昭昭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想笑,她看著哈里跟被炸了一樣造型,憋笑憋得很費力。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