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裡含著麻醉的成分,飲瞳最後反抗無力,沉沉睡去了。竹昔琴糾結的幫飲瞳上完了藥,又看了看門外的遊顥豐,想著遊顥豐怎麼也學他主子碰桃花去了?撿回來個女人,還是個美女。
捕捉到燁鳶的人一隻
竹昔琴為飲瞳攏好衣服,卻驀然發現飲瞳腰間的一塊令牌,令牌的樣式大方精緻,匆匆一看沒有多大的特點,但只要仔細看,才會發現上面有著精緻細膩的花紋,很是好看。
令牌的中央,明顯的刻著一個大字——燁。
竹昔琴猶豫了一會,從飲瞳腰間抽出令牌,細細打量。
最後變得神色不明。
她可是在街上混過的人,對於七七八八的資料訊息,不知道十成也能知道七八成,對於此令牌,她瞬間想到了——燁鳶。
這姑娘是燁鳶的人?
竹昔琴深深的看著飲瞳,最後還是為飲瞳蓋好被子,剛跨出房門一步,遊顥豐就問:“如何了?”
“嗯……傷得挺深,不過修養半個月就可以恢復了吧。”竹昔琴說完,從手裡展出那塊令牌,“但是我覺得你需要看看這個。”
遊顥豐看了一眼,便露出驚訝的神情,奪過竹昔琴手中的令牌,內心深處的記憶像是猛地被翻出來一般——
“我勸你不要管那麼多事,我對你家的王爺沒什麼興趣,我只是路過。”
“當今文文弱弱的墨王爺也會武功,功力不淺,這的確很值得震驚……”
“但我對這事不感興趣,更不會亂說,我只是碰巧有任務在身路過。”
“我們燁鳶的人,說到做到。”
遊顥豐終於明白這姑娘昏過去時說的話的意思了,原來她和他真的有兩面之緣。只是前兩次,他都沒見過她的摸樣,所以不知道罷了。
起先,是因為他懷疑這女子認識王爺,所以才帶回來醫治,如今,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她走了。
燁鳶的人,王爺一定需要!
遊顥豐將令牌收入懷裡,再看一眼房中的人,朝竹昔琴歉意的點了點頭:“逾越了。”然後轉身進入竹昔琴的房間,對著床上的人點了兩處穴,飲瞳眉頭皺緊,卻因為藥力的關係沒辦法醒來,遊顥豐轉而將飲瞳抱起,離開竹昔琴的房間。
竹昔琴囧,大半夜的他要抱這女人去哪?莫非是去他房間?
竹昔琴捂臉,哎呀哎呀不行了,最近和師傅待在一起久了,自己都邪惡了,師傅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給你講一個天大的八卦!
結果是,竹昔琴在自己的房中美美的睡了一覺。
翌日,竹昔琴是被門外的講話聲吵醒的,倒不是因為講話的人講得多大聲,反正她就是醒了。只聽聞她的貼身丫鬟低聲道:“近日她過得很好……這個……不知……那主子你去……”
說話聲音太小了,竹昔琴只聽得大概,越聽越好奇,她到底是在和誰說話?
突然,她的門被推開,竹昔琴連忙閉了眼,裝成熟睡的樣子。然後她感到一股無法忽視的寒氣與壓迫力靠近,她暗暗流汗,到底是誰啊?
那股寒氣和壓迫力的主人就在她身旁,卻什麼都不做,她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結果那廝做了一個更讓她崩潰的動作,那人用手輕輕撫上她的額,他的手很冰涼,竹昔琴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剛才緊張歡脫的心情完全變得沉重了!
他一定是然幽濯!
既然意識到是然幽濯了,她就更不能睜開眼了,心裡只希望他快點走。
然幽濯看著竹昔琴的睡顏半晌,微微低下頭去,長髮輕輕拂過竹昔琴的臉頰,竹昔琴的心像是被長髮撩過,又癢又撓人。
一刀兩斷
偏偏,她還不能動。
然幽濯半少年的獨特音色在她耳畔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