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完全有隔離的條件。
每個人的認知都僅限於自己已有的資訊和知識,田中浩二開闢地下城堡,條件有限,相當艱辛,三千多匠人密密麻麻在擠在一起生活,他想象不出每個人平均擁有1平方公里的概念。
還以為傳染性極強的病菌將摧毀空間裡的人,從而逼迫何雨柱不得不答應合作。
如果不知道病菌的資訊,也會是一場大災難。
他停住腳步,回憶田秋信紙的表情和話語,會不會是田秋信紙故意透漏訊息?
有可能,畢竟田秋夫婦在空間之內,若是空間出現病毒大傳染,肯定不會放過他的父母!
而且,田秋信紙一定還知道更詳細的資訊。
想一想,轉身去了那條街,鋪內燈光璀璨,“雁皮紙田秋”的門簾格外醒目。
乾淨整潔的工匠鋪前,老田秋戴著老花眼鏡,一絲不苟地糊著紙燈的邊緣。
佇立了片刻,老田秋坐直身體,看到了何雨柱,慢慢放下紙燈,緩緩站起來,撩起門簾站在門口,系在腰間的深褐色圍腰一塵不染,沒有一丁點紙屑。
老田秋隔著街道問,“你是找信紙嗎?”
“是的。”
“他還沒有回來。”
“麻煩您告訴他,我在老朋友家裡等他。”何雨柱離開了街道,繞了一個小圈,拐進了村上春天的鐵匠鋪。
很輕鬆擰開鐵鎖,悄無聲息地閃進鐵匠鋪,就著幽暗的路燈打量房間。
與離開時並無兩樣。
也就是說,並沒有人來找過村上春天,也沒有人知道春天已經不在了。
對於田中浩二來說,一個傻子沒有用處,他想當然地認為,何雨柱自然也看不上村上春天。
靠牆有一個軟椅,椅墊用五種格子花布拼接而成,很乾淨,他拿起墊子拍拍灰,再放回椅子裡,慢慢地坐下。
現在,才隱隱覺得身體的疲憊。
田秋信紙沒有說假話,屍體真的有病菌,而且開始發揮作用。
慢慢地搖著軟椅,想著大白鯊如實上報這邊的詳情,只要東京有人感染,勢必會向世界各地蔓延。
新冠狀的陰影才未完全消散,再來一波,沒完沒了。
叮。
有人輕輕地推開了鐵門,他猜測來的是田秋信紙,但他不想動彈,一點也不想動彈,手指勾住扳機,靜靜地看著門口,等待該死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