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駁斥他,說那些國家的人們隨地大小便,到處可見屎尿痕跡,而文化卻只有宗教色彩,寫一隻小鳥飛上天空,都會被當做異端被燒死。
那裡經常發生戰爭,早晨出門可能被砍死,晚上回家可能被燒死。
這是兩個極端的寫法,曹汲決定相信陳恪。
可那是昨天的事,今天想起私奔的方向,就懷疑起陳恪的所聞了,然後想到“不會那麼髒吧?”
這樣一想他就決定親自去看看,還確定了陳恪發表文章以及講學的目的,“先生想讓我們自己去看、去聽,去實地調查一番。”
想到這他就覺得自己的思路正確,“理論聯絡實踐”是陳恪崇尚的理論,他沒實踐,僅憑所聞就這麼說,目的就是提起他們的好奇心。
明白這個道理他就有理由了,他要去西方列國看看、聽聽,與西方列國搭建海洋貿易橋樑,這是一項重要的政治、經濟任務。
這個理由一確立他就想起書劍,準備帶她一起去西方列國實地調查。
他還是有理由,“書劍的武功很高。”
為完成這麼重要的政治、經濟任務,他要遠涉重洋、跋山涉水,隨時都要面對海盜、土匪的圍攻。
他需要保鏢,以書劍的武功擔任保鏢勝任愉快。
這個架構一建立他倆就不是私奔,而是去共同完成大興王朝艱鉅的政治、經濟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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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完成這項重要任務的同時,兩人發生了浪漫的愛情故事,並結為夫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想的挺好,可隨即犯難了,他可以主動請纓,這是光明正大的事,可書劍怎麼成為他的保鏢呢?
他跟陳恪和林韻寧說:“只有書劍能保護我。”
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不用陳恪動腦筋,林韻寧就會知道他的心思很齷齪。
於是繼續頭疼,卻聽曾毅的聲音傳來:“先生前天講的什麼?”
曾毅進他屋向來不需通報還不敲門,拉門就進、進門就問。
他看過陳恪的那篇文章,也聽說了那天講學的一些內容,但他不知全貌,一定要曹汲和石立給他講講。
然後聽他倆相互補充敘述,沉吟一會緩緩說道:“先生講學一向是非分明,這一講為何沒有態度?”
聽他詢問,石立張嘴說道:“我覺得”
他想說話,卻被曹汲伸手捂住嘴巴,然後轉向曾毅、低聲問道:“老曾、你怎麼想?”
曹汲讓曾毅開動腦筋自己琢磨,而陳恪卻對李禎詳細敘述自己的想法。
“從一定時期來看,西方列國被宗教思想禁錮,其發展是緩慢的,幾百年來幾乎沒有任何發展。”
“但所謂物極必反,一旦他們擺脫了宗教思想的禁錮,其政治、軍事、經濟、格物將會立刻爆發。”
“所以我們應未雨綢繆,一方面加快我們的發展,一方面觀察他們的發展狀態,一旦他們爆發,及時做好準備。”
“他們遵循叢林法則,如我們弱勢,一定會組團來搶我們。”
這是他對西方列國的看法。
而李禎反駁:“不可能,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有一個過程,首先是文化的發展過程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即被宗教思想禁錮了六七百年,縱然擺脫宗教思想的禁錮,也只能從零開始進行摸索前進,怎會出現爆發?”
李禎的思想受他影響很大,看問題比較客觀。
可他忽略了一件事。
陳恪提醒他,“他們要是從我國偷走了各類文化知識,並加以改革完善呢?”
“零也有零的好處,無需摸索拿來就是,還無一絲阻力。”
這個結論一出,李禎瞪大了雙眼,他沒想到。
而陳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