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也慢慢現出一個具體化的人形出來。
整整一個週末,手冢都在刻那個木雕。到了週六晚上,木雕的粗品終於完成了。
然後,手冢換了薄刀,細細的修去了原先的一些刀痕,讓作品顯得更加的完美。
然後就是打磨,打磨之後,就是最後一步的著色上光了。
取了一支硬毛刷、一支硬毛筆以及一個調色缸之後,手冢看著手中小小的木雕,然後在心中想了一下,就在旁邊的調色缸中調了自己所需要的顏色出來。
給木雕著色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情。
整整四個小時,手冢都保持著一個姿勢,眼睛始終睜得很大,視線始終定格在眼前的木雕上。
當最後一筆色彩終於著好之後,手冢放下手中的毛筆,甩了甩又酸又痛又麻的手,又閉上了有些乾涸的眼睛,然後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將東西收拾好,看著眼前仍舊有些溼的木雕,手冢微微柔和了眼神,緊繃的心情瞬間放鬆了下來。
後天才是真田的生日,幸好,趕得上。
這樣想著,拖著有些疲累的身體,手冢回身進入臥室,然後沉沉的睡了起來。
起床後,精神極好的手冢在晨跑後便去看了看那已上色好的木雕,然後取了一塊極為乾淨的白布認真的擦拭起來。
到後面,感覺到手指下那種光滑的觸感,手冢的眼神越來越柔和,也越來越欣喜起來。
他把已經完工的木雕放在了自己的書架上,然後便換好衣服上學去了。
一到學校,大石便說著冰帝果然又得了都大賽冠軍的話。
而且,復活賽的時間,也已經下來了,就在接下來的這個週末。
復活賽麼?手冢側頭,看向乾:“乾,結果如何?”乾的資料,一向都沒什麼錯誤。
乾推了推眼鏡,神色凝重:“如果仍舊是現在的陣容的話,我們會在復活賽的第二場,和柿木中學對上,有87%的機率會以二比三的比分輸掉。”
“那剩下的機率吶?乾。”菊丸湊過來極其期待的問道。
“還有13%的機率,我們會以一比三的比分輸掉。”
眾人默。
手冢鎮定的開口:“哪一場能贏?”
“雙打二。”乾看了一眼他,“或許還有單打二。”
手冢不再說話,只和大石回了教室。
下午不二過來借字典的時候,突然看著手冢微笑道:“吶,手冢,關於比賽的事情,記得要想起我哦。”
手冢愣了一下,然後看著他點頭。
不二這才抱了字典悠悠閒閒的離開。
第二天,部活結束後,手冢並沒和大石一起回家,反而是獨自一個人搭上了前往神奈川的電車。
下了電車,站在站臺上,手冢接到了真田打來的電話。
“真田,我現在去你家。”手冢一邊走,一邊說道。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我現在在××××××的拉麵店。你過來吧。”
“嗯。”手冢掛掉手機,然後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上了剛才的真田說的那個地址。
他一下車,就看到真田站在旁邊的路口上等著。
他剛走到真田身邊,真田就一邊領著他向前走,一邊說道:“手冢,裡面還有兩個朋友。”
手冢點頭。他猜到了。如果沒有其他人的話,此刻真田就會呆在家裡才是。
他隨著真田走進一家拉麵店,然後在真田旁邊坐下。
他們對面,還有兩個少年。一個是曾經見過的那個有著鳶紫色頭髮和紫色眼眸的男孩,另一個則留著齊劉海眯著眼睛有一種很清淡的氣質。
“幸村君。”他首先和那鳶紫色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