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譚晉,得到對方一記大白眼:“你以為人人都是柏拉圖啊?省省吧,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放著心愛的女人不上,那不是陽痿就是太監!”
現在兩人的相處模式很甜蜜,秦戈只想把這種甜蜜一直延續下去,他從來就沒做好跟那人再進行性事的心理準備。一方面是上次的強抱留下的陰影,另一方面,那種事情,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超過了。他隱隱感覺到那人對性事的想法好像越來越強,他也越來越擔憂起來。不過好在那人最近只是要他一起吃中午的便當,還一直都沒有提過要讓他去他家住,要是那人真提出來,秦戈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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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烈面無表情地喝下整整一杯紅酒,“!”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贏得了一桌喝彩。坐他左邊的女人又蛇一樣地纏過來,倒滿了整整一杯。
今天是林熙烈的慶功外加生日宴。
林熙烈從美國特訓回來以後,立刻在老頭子的授意下接手了東區的好幾個堂口。他做事向來下得去手,恩怨分明,雷厲風行,把所轄堂口的財務和規矩徹底整治了一番,加上他精明的頭腦和不俗的身手,立刻受到大家一致支援。原來以為林熙烈只是個吃軟飯的二世祖的元老們有意刁難他,挑起了東區西區幾個堂口積怨已久的矛盾,讓林熙烈去擺平。林熙烈查清緣由,當場掄起一瓶紅酒往肇事那人頭上砸了下去,並宣告矛盾止於此,找公道都衝他來。這一番動作下去,東區西區好幾個堂口都對他服服帖帖,只認他當老大,把那幾個元老氣得吹鬍子瞪眼。
這件事處理完畢沒兩天就是林熙烈的生日,林一輝破天荒地在家裡舉行生日宴,邀請眾多元老出席。這架勢,頗有些要變天的味道。前二十年林一輝年富力強,獨攬大權,眾人都不敢猜測繼承人的問題,最近看起來,林一輝似乎十分中意這個流落在外十八年的私生子。看來要選擇站隊的時候不遠了。
唯一對這件事表現出明顯不爽的當然是林熙烈的繼母蘇姚。她跟了林一輝是政治聯姻,婚後卻逐漸愛上這個沈穩又心狠手辣的男人。可在林一輝心裡林熙烈的生母永遠是第一位,她肚子不爭氣只生了個女兒,此後林一輝竟然格外注意,無論如何都沒有讓她再懷上第二胎,近幾年房事更是少得可憐。她父親的勢力幫助林一輝坐穩了江山,可林一輝對她相敬如賓冰,還有意栽培亡妻的兒子,讓蘇姚如何不惱怒。上次跟林熙烈第一次吃飯已經是給足了面子,這次老頭子竟然把宴會辦到家裡來,讓她無論如何難壓憤懣。可恨自己女兒對同父異母的哥哥好像大有興趣,一直倚著林熙烈小鳥依人,蘇姚黑著臉喝了幾杯就藉故退席了。
“聽說你跟學校裡一個小男生特別要好?”林楨風情萬種地替林熙烈又斟滿一杯酒,林熙烈與一桌元老一一碰杯之後一口喝乾。
“關你屌事。”
林楨嚶嚶地笑起來,手在林熙烈肩膀上捏來捏去:“你很寶貝他嘛,聽說他是你大哥?你什麼時候也當人家小弟了?”
“你他媽少管閒事。”這女人要是敢動秦戈一根寒毛,他就直接廢了她。
那女人也不生氣,見他一個字都不講,乾脆換個話頭:“今晚別回去了?”
“我轄區裡有牛郎店,你報上名字,我保證他們出最頭牌的,分文不收。”
“呵……你明知道人家只對你有興趣。”
“滾。”
林熙烈對這種毫無遮攔的澀情玩笑噁心到了極點,腦子裡又浮起那個人害羞臉紅的樣子。可惜今天滿堂元老,他還是宴會主角,死活不能提前走,煩躁得幾乎壓不住。
好容易一幫人喝也喝夠了,鬧也鬧夠了,林熙烈一看錶,都12點了。想要見那人的慾望在酒精的催化下沸騰得快把他腦袋衝爆了。聽完了老爺子一通慢慢吞吞的耳提面命,林熙烈連醒酒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