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她又問了一遍,不知為何我感到有些謹慎。我把杯子放下,不打算喝她給我的東西。
“我不知道,”我如實回答。盛圖南一直在忙著討論他對帝國的計劃,完全忘記了我可能要離開的事情。
我只希望他能好起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話題給他帶來任何壓力。
“你的朋友們將在五天內離開。這比你想象的要快得多,”白斯慧將軍說。
“我知道。我只是還沒決定。”
“你可能不需要討論。誰知道呢,我們也可能會加入你們,”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懷疑盛圖南會允許的,”我說,“白斯慧將軍,你說我在這其中起著關鍵作用是什麼意思?”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任何一個感到痛苦和背叛的人都可能做出魯莽的決定,無論是上陽人還是下羽人。當他們最容易被操縱的時候就是這個時候。”
我對她的話皺起了眉頭,正要重複我的問題,但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了——某種東西在我的血管中移動,彷彿一股火勢蔓延到全身。我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無力地垂下。
我不能動我的腿了,只能看著那個微笑的將軍。
“別擔心,我不會殺了你。這只是為了讓你麻痺,讓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更容易一些。”她舉起了一枚粘在她手指上的小飛鏢。
“為什麼?”我艱難地說出。
將軍向前傾身,溫柔地用手梳理我的頭髮。“江雨柔,不得不說,在我所做的所有決定和冒險中,你最終是最棒的一個。救你免於死刑,建議你作為假情人觀察盛圖南的噩夢。我看到了他在介紹舞會上注視你的眼神,我也知道你的叛逆傾向。誰能想到你會成為如此完美的伴侶呢?”
震驚於她的話,就像被人打了一個耳光。她是下令把我帶回來的人,而我沒有在南方峽谷中死去?
她命令盛圖南利用我治療他的夜驚?她期望他會愛上我嗎?她是不是策劃了一切?
“所有那些冰上的資訊,給那些下羽人的資訊,盛圖南的指紋。每一步都是一場賭博,而且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看看我們現在的位置。”
“s?”我喘息著,聲音幾乎聽不見。
她站起來,走向窗戶,目光遙遠。“如果你相信我告訴你這場戰爭幾乎在五十年前就被計劃好了呢?時機必須完美才能在我兒子身上進行基因操作,我不得不讓他與眾不同,我不得不讓他對下羽人產生同情心,從而分裂帝國。”
我只能瞪著她,嘴唇幾乎麻木了。
“你送我們去了下羽。你知道這會觸發王猛和盛圖南之間的一切,”我掙扎著說出來。
,!
她幾乎沒有點頭,視線依然固定在窗戶上。“你問我是否是‘s’,我回答不是。我沒有撒謊。我不是‘s’。沒有人是‘s’。我們是一個秘密團體,代代相傳,預測這一刻的到來以及清除其他將軍的必要性。”
我無法判斷她是否在笑,但她眼中的光芒令我骨髓生寒。
我還來不及為被利用的程度感到厭惡,這種感覺還沒有完全滲透進來。
“如你所見,這一切都是必要的。現在我們可以與盛圖南作為唯一的將軍一起和平生活了,但是離開下羽並不是計劃的一部分。你做得太好了,我的兒子對你太過著迷以至於失去了理智。對不起,我必須擺脫你。”
她走到桌前,大口喝下了她的飲料。“我會把喬磊和你送走,聲稱你們一直在私通。”
她扔了一些照片在我面前,我驚訝地抬起了眉毛。照片上是喬磊和我一起走路或交談的畫面。實際上這些時刻都是無害的,但每個照片的角度和時間使我們看起來像一對戀人。
這簡直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