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短笛,還是由羽姑娘收著吧,送出去的東西我是不可能收回來的,況且,冷蝶也不會同意的。”
“冷蝶?她在哪裡?”沒事了麼。欒羽是真心的高興。
“冷蝶沒事了。”洌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這段時間也是在忙她的事情,羽姑娘就原諒我們這次吧,一定不會有下一次的。”洌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不著痕跡的朝著洵挪動了幾步,伸手推了推他。
“呵呵,是屬下無禮了,羽姑娘莫要見怪。”洵不情不願的扯起了一抹微笑。
欒羽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夜修染卻是沉不住氣了,“不情願就不要說了,擺出這一副模樣給誰看。”他曾經見過欒羽剛剛被若帶回來的時候那副模樣,性子有些冷淡的他對於陌生人如何是不會在意的。但是如今欒羽是他的師父,已經不是當初的陌生人。
“小子,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麼?”洵陰測測的看了夜修染一眼。
“你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麼?”夜修染毫不示弱的瞪著他,“以為自己殺幾個人就天下無敵了?不要笑掉了別人的大牙。”
“自然不會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但是對付你足夠了。”
“你多大了”夜修染仰著頭問道。
“二十……”
“不嫌丟人麼。”夜修染不待他說完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跟我一個小孩子計較,你的臉皮還真厚啊。”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鬼。”洵臉色陰沉,眸子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客氣客氣,可比不上你牙尖嘴利。”夜修染挺直了脊背,俊朗的臉龐上浮現一抹冷笑。
“怎麼?洵先生過來只是為了和我的徒弟鬥嘴麼。”欒羽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再說下去恐怕吃虧的也是夜修染。
“羽姑娘,是洵失言了。”洌拽了他一下,“羽姑娘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洌。”欒羽也不想在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上糾纏,“你冷家,我不想要,所以,帶著你的人走吧。你們的人瞧不上我,我也自認沒有資格做你們的主子。”不管是因為冷蝶還是因為北辰軒,他們終究不是因為自己,“這是你的,或許當初我就不該收下,是我太過貪心了。”再次將短笛遞到了洌的面前,也是因為,不太明白這潭水有多麼的深。
“羽姑娘,你這是怪我了吧。”洌苦笑一聲。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選擇我。如今,我只是一個廢人罷了。”欒羽才疑惑呢。怎麼看現在的洌都是一副死乞白賴的模樣。
“羽姑娘說的嚴重了。”單是腕間花開,藍眸魅世這一句話就讓他們沒有了與之敵對的心思,更何況……
“不管我是不是廢人,辰站在我這邊,就是你們效忠我的理由,對麼?”欒羽笑著問道。自古大都是男人身邊一大堆的效忠者,怎麼辰都將人推倒了她這邊來呢。人,有自知之明,欒羽知道,很多的人都是忌憚北辰軒,而不是忌憚她欒羽。
“有一些,但這不是全部。”洌笑著說道,臉上沒有什麼不堪與尷尬,“羽姑娘是莫裳,是無氏之女,自然也算是我們的主子。只是時間久了,很多人都忘記了自己的根,忘記了曾經的恩情,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就如同木棲樓,同我們冷家也是一樣的。”如果不是欒羽,怕是竹黎也不會這樣的安靜,如今也不會將木棲樓綁在欒羽的身上。
“是麼。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樂意吧。”欒羽笑道,晨翼是辰的,所以,她願意接手,也願意接受晨翼中人的懷疑目光與考驗,因為她是辰的女人,這是她應該做的事情。可是冷家,是不一樣的。
“洌,洵。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目的,也不管你們是真心還是假意。我只有一句話,如奉我為主,叛著必殺。”這個沒有了內力的女人,隨著話音的落下,洌和洵竟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