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再去襄樊找你。如果你中途有空,也要來看看我喲!”
張平聽了這話,心裡既感動又酸澀,他伸出手,輕輕拉住柳盈盈的手,那手柔軟又纖細,讓他忍不住握得更緊了些。他看著柳盈盈的眼睛,認真地說道:“那是自然,不過有花生陪著你,我也放心!只是他那性子大咧咧的,你可得多看著點兒,別讓他給你們宗門找麻煩就好了。”
就這樣,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彷彿想把這分別前的時光拉得再長一些,再多感受一下彼此的陪伴。夜漸深,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三更,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像是在為這離別的夜輕輕吟唱著哀歌。
柳盈盈的心跳得厲害,她看著身旁張平那在月色下越發顯得英俊的側臉,心裡像是有隻小鹿在亂撞。她咬了咬嘴唇,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氣,緩緩探過頭,在張平的臉頰處輕輕親了一下。那一瞬間,張平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彷彿有煙花在腦海裡炸開,臉頰瞬間變得滾燙。
柳盈盈親完後,像是隻受驚的小兔子,臉漲得通紅,不敢再看張平一眼,轉身便翻身入窗,迅速關閉窗戶,背靠著窗戶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手捂著胸口,那裡的心跳聲急促得如同擂鼓。
而張平依舊呆呆地坐在屋頂,抬手輕輕摸了摸被親的臉頰,彷彿還能感受到那溫熱又柔軟的觸感,整個人怔怔出神。他的心裡五味雜陳,既有那突如其來的驚喜,又有即將分別的惆悵,更多的是對柳盈盈那份深深的眷戀。
過了好一會兒,張平才緩緩回過神來,他站起身,目光依舊停留在柳盈盈那扇緊閉的窗戶上,久久不願移開。他知道,這一別,前路漫漫,充滿了未知,但這份剛剛萌芽的情愫,卻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他的心,也讓這分別變得更加刻骨銘心。
回到房間後,張平躺在床上,依舊毫無睡意。他從懷中拿出那個香包,放在鼻尖輕輕嗅著,那淡淡的藥香縈繞在鼻尖,彷彿柳盈盈就躺在身邊一般,讓他的心裡泛起陣陣甜蜜又酸澀的漣漪。他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柳盈盈的樣子,那羞澀的笑容、溫柔的話語,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著,不知不覺,天已微微亮了。
張平起身,簡單洗漱了一番,整理好衣衫後,便走出了房間。剛到客棧的院子裡,就看到柳盈盈也正從屋內走出來。兩人目光交匯的瞬間,都微微一愣,隨後又同時露出了羞澀的笑容,那笑容裡藏著的是對彼此的深情與不捨。
“早呀。”張平撓撓頭,率先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沉默。
“早呢。”柳盈盈輕聲回應著,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兩人走到客棧大堂,眾人都已經在那兒了。花生大師看著他倆,總覺得氣氛有些不一樣,眼神裡透著幾分揶揄,打趣道:“喲,你們倆這起得夠早的呀,昨晚沒睡好吧,瞧這黑眼圈都出來了。”
柳盈盈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她嗔怪地瞪了花生大師一眼,說道:“花生兄弟,你就別打趣我了,哪有你說的那樣呀。”
眾人用過早餐後,便準備出發了。客棧外,柳盈盈的師傅和師兄已經牽好了馬,行李也都安置好了。張平走到柳盈盈身邊,看著她,眼中滿是不捨,輕聲說道:“盈盈,此去西域,路途遙遠,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啊,要是遇到什麼難處,記得給我傳信。”
柳盈盈眼眶泛紅,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你也是,去襄樊的路上可別再莽撞了,我等著你呢。”
說著,柳盈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巧的錦囊,遞給張平,說道:“這裡面有我寫的一些話,你路上要是想我了,就拿出來看看吧。”
張平接過錦囊,緊緊地握在手裡,彷彿握住了他們之間的約定。他又從自己的包裹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匕首,遞給柳盈盈,說道:“這個匕首你帶著,它很鋒利,關鍵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