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明媚而動人。她雙肩微微前傾,透出陣陣體香,輕輕挽住張平的胳膊,嬌嗔地說道:“哎呀,公子,只要能在你身邊,那有什麼苦可以吃呀。你人那麼好,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人家呢。不管是住在破廟,還是在荒郊野外,只要有公子陪著,阿豔就覺得心裡踏實,什麼都不怕啦。”
張平無奈地笑了笑,看著阿豔那副天真又堅定的模樣,心中既有暖意,又多了幾分責任。他暗暗發誓,這一路上,無論如何都要護得阿豔周全,絕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出發的那天,陽光灑在小鎮的青石板路上,張平和阿豔揹著行囊,緩緩走出了小鎮。兩位師傅站在鎮口,久久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滿是不捨與牽掛。張平時不時回頭揮手,示意師傅們回去,可師傅們卻紋絲未動,直到那兩個身影漸漸變成了兩個小黑點,消失在道路的盡頭,他們才緩緩轉身,心中默默祈禱著這一趟北上之旅能夠順遂平安。
一路上,張平帶著阿豔先是走過了一片廣袤的田野,微風拂過,麥浪滾滾,那金色的海洋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彷彿是大自然為他們送行的禮物。阿豔興奮地在田間奔跑著,時而蹲下身子採摘幾朵不知名的小花,時而又指著天空中飛過的鳥兒歡呼雀躍,全然沒有即將面臨艱苦旅途的擔憂。
可沒過多久,他們便進入了一片山林。山林中道路崎嶇,腳下的枯枝敗葉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是山林發出的警告。阿豔緊緊跟在張平身後,小手不自覺地拽著張平的衣角,眼中閃過一絲緊張。張平則時刻警惕著四周,將感官範圍擴大,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夜幕降臨,他們在山林中找了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準備在此歇息一晚。張平熟練地生起了篝火,阿豔則從行囊中拿出乾糧分給張平。兩人坐在篝火旁,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蟲鳴聲,望著那跳躍的火苗,心中都在想著這未知的北上之路,會有怎樣的冒險故事在等著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離襄陽越來越遠,離那未知的十萬大山也越來越近,一路上有歡笑,有驚險!
張平和阿豔沿著蜿蜒的道路,邊聊邊走,腳下的步子雖不急促,卻帶著一種堅定的意味,很快便出了南陽城那高大的城門。城外的世界,是一片開闊的天地,微風輕輕拂過,吹起路邊的野草,彷彿在為他們的遠行而送行。
再次回到那個承載著諸多回憶的小鎮時,熟悉的街景撲面而來,往昔的點點滴滴瞬間湧上心頭。街邊的攤販們依舊熱情地吆喝著,招攬過往的行人,那此起彼伏的叫賣聲,讓小鎮充滿了煙火氣。張平和阿豔穿梭在街道之間,一家一家地補給著生活物資。他們買了足夠多的乾糧,有耐儲存的麵餅、肉乾,還有各種可以補充水分的果脯;又挑選了厚實的被褥,想著若是在野外露宿,也能抵禦些夜晚的寒涼;還購置了鍋碗瓢盆等一應俱全的炊具,畢竟這一路不可能總是有客棧可供歇腳,自己生火做飯也是常有的事兒。
在將各類生活物資準備妥當後,二人又來到了馬市。在馬市裡,一匹匹駿馬身姿矯健,或仰頭嘶鳴,或安靜地嚼著草料。他們左挑右選,最終換購了兩匹馬,一匹通體烏黑,毛色油亮,眼神中透著一股靈動勁兒,張平一眼就看中了,給它取名叫“墨影”;另一匹則是棗紅色的,性子頗為溫順,阿豔甚是喜歡,喚它作“赤焰”。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們便騎著馬,朝著十萬大山的方向進發了。一路上,張平的情緒卻始終不太高,眉頭微微皺著,眼神中透著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落寞。阿豔坐在馬背上,敏銳地察覺到了張平的異樣,她輕輕拉了拉韁繩,讓馬靠近張平些許,歪著頭問道:“公子,你咋了?是有什麼心事嗎?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和阿豔說說呀。”
張平聽到阿豔的詢問,微微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