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志和梁興一路來到城南區郊外的廢棄工廠。
此刻,兩人站在離廢棄工廠不遠處,林青志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忍不住吐槽:“好傢伙,這幫傢伙可真會挑地方,這兒雜草長得比人還高,鬼影子都見不著一個,藏得夠深吶!”
梁興樂了,咧著嘴笑道:“那可不,這地方多好啊,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林青志被他這樂觀勁兒感染,也跟著打趣:“你這麼一說,我咋感覺像電影裡的情節呢,壞人就愛找這種地兒,不是廢棄工廠,就是廢棄居民樓,跟約好了似的。”
梁興摸了摸自己鋥亮的光頭,笑著說道:“這地方多實惠啊,不要租金,還隱蔽,打起來也方便,好處多多……誒!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看來這只是個臨時據點。”
林青志盯著遠處的廢棄工廠,點頭應道:“確實像臨時的,看來得把他們抓回去好好審一審。”
梁興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胳膊腿,滿不在乎地說:“抓個領頭的就行,那些小嘍囉,問了也是白問,啥都不知道。”
林青志深以為然,附和道:“嗯,有道理。”
梁興戴上墨鏡,雙手一交叉,霸氣十足地說:“別嘮嗑了,走,開幹!”
林青志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乾脆利落地回了句:“好嘞!”
兩人麻溜地走到廢棄工廠大門前,林青志瞧著梁興戴著墨鏡,撇了撇嘴,心裡直犯嘀咕:這傢伙耍帥倒是有一手,可這大門緊閉,裡頭黑燈瞎火的,能看清路嗎?
於是,他忍不住開口問:“興哥,裡面烏漆嘛黑的,你還戴著墨鏡,能看得見?”
梁興嘴角一勾,笑著調侃:“光線差?那把這破地方拆了,不就有光了嘛!”
說完,他雙手快速結印,聚精會神地調動靈力,嘴裡唸唸有詞:“天地同壽,慈悲為懷,靈聚吾手,破盡萬惡。大慈大悲手,現!”
隨著梁興的咒語念出,只見他手上泛起柔和的金光,光芒逐漸變強,如同一輪小型太陽般耀眼。
那股力量彷彿帶著無盡的包容與威嚴,似乎要將世間一切邪惡都淨化。
緊接著,他朝著那緊閉的大門輕輕一揮,金色的掌影呼嘯而出,所經之處空氣被擠壓發出低沉的爆鳴聲。
“轟”的一聲巨響,那厚重的鐵門如同紙糊一般,瞬間被轟成碎片四處飛濺,原本昏暗的廢棄工廠內部頓時暴露無遺。
林青志見此情形,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吐槽道:“興哥,你這一下可太猛了,跟炸雷似的。裡頭的人估計早就嚴陣以待了,這不妥妥打草驚蛇嘛,可千萬別讓他們跑嘍!”
梁興卻一臉輕鬆,滿不在乎地擺擺手,笑道:“老弟,放一百個心!他們插翅也難飛。再說了,那可是修士,哪有還沒比劃就跑的?他們一個個傲氣著呢,聽到這麼大動靜,肯定得跑來瞅瞅。你就瞧好吧!”
林青志琢磨了一下,覺得梁興說得在理,便點了點頭:“嗯,倒也是這麼個事兒。”接著又問道,“那咱們就乾站在這兒等?不進去搜搜?”
梁興嘴角一勾,露出狡黠的笑容:“對啊,守在這兒多省心,何必費勁往裡鑽。守株待兔,等他們自己送上門來,多舒服!”
在等著裡面的人現身的空閒時間裡,林青志看向梁興,心裡暗自思量:難怪他一直是光頭造型,原來是佛門出身啊。
這麼想著,便開口問道:“興哥,剛才那大慈大悲手,原來你是佛門弟子啊!”
梁興笑著應道:“沒錯,我和軍哥是同門師兄弟。”
林青志不禁感嘆:“佛門弟子竟如此灑脫隨性,真是少見!”
梁興聳聳肩,苦笑著說:“在佛門清修,規矩多,憋悶得慌。出來透透氣,自然就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