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這傢伙的前任總得有幾個被他嘎了的,白蕁繼續綠著臉:“我和我前任領證了。”她未婚的臭屁師兄倒是沒有,艾爾拉雷德淡定喝酒:“這才像話。”頂著希比亞斯凝視她的目光,白蕁硬著頭皮解釋:“事實……”不能因為自己拉前任出來擋槍就小心眼吧?
幾個回合下來白蕁酒精上頭漸入佳境,臉皮什麼的先放到一邊了,甚至能把杜比蒂都不知道的事抖摟出來:“我吃過屎殼郎(蜣螂)。”
舉座皆驚。
“臥槽?!你什麼時候吃的?!我怎麼不知道?”杜比蒂震耳欲聾的聲音迴盪在她的腦闊裡,白蕁揉了揉耳朵,艾爾拉雷德一臉震驚+一言難盡:“你還有這嗜好呢……所以好吃嗎?”
包廂裡一片唏噓,可能都在想白蕁長得人模狗樣的咋吃東西這麼不講究,臭屁師兄喝完了酒甚至不忘拱火:“呃,我想採訪一下上將,和她親嘴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有點心理陰影,希比亞斯轉頭問白蕁:“你沒事吃那東西幹什麼?”
什麼沒事,又不是她想吃的,當年筱山大師把他們集中在一個小海島上集訓,白蕁過去就水土不服病倒了,大師讓人給她熬藥送去,吃了幾服居然好了,也是她自己欠,精神了就想去看看是什麼靈丹妙藥,結果一掀藥罐蓋子看見裡面烏漆嘛黑數不清腿和觸角的蟲子差點暈過去,又給自己嚇病了。
“難怪你那時候病的快嘎了一樣,還死活不吃藥。”艾爾拉雷德認真回憶,當時集訓的兄弟姐妹還以為這是哪家大小姐來渡劫了。
“不止屎殼郎,說不定還有癩蛤蟆蜈蚣蟑螂螞蟻蝙蝠之類的。”白蕁冷靜的回想自己看到了可不止一種蟲子。“嘔!我想起我和你用過一個吸管喝奶茶就想吐!!!”杜比蒂的慘叫從耳麥裡飄來。
白蕁悻悻的想希比亞斯都還沒說啥呢……
上將很後悔今晚跟來了,以後看著白蕁的漂亮臉蛋都要下不去嘴了。
“打住!別再繼續這個噁心的話題了。”艾爾拉雷德及時截住白蕁的話頭,
:()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