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地下室裡,潮溼與黴味瀰漫在空氣中,時間彷彿在此處凝固。陸籽言被沉重的鎖鏈牢牢禁錮,鏈條緊緊纏繞在她的手腕上,另一端則固定在牆上的鐵環中。她的四肢被束縛在狹小的空間裡,幾乎無法動彈分毫。
地下室的牆壁由粗糙的石塊堆砌而成,青苔和水漬遍佈其上,散發出陣陣陰冷的氣息。一盞昏黃的燈泡懸掛在天花板中央,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這片狹窄的空間。牆角堆放著一些破舊的傢俱和雜物,顯得凌亂不堪。
在這陰暗的環境中,陸籽言那原本充滿絕望和呆滯的面龐,突然浮現出一抹堅毅的神情。她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原本纏繞在手上的鐵鏈應聲繃直,緊接著“嘣”的一聲巨響,鐵鏈瞬間斷裂。
她緩緩走向地下室的門口,這個曾經束縛她的牢籠。她帶著決絕的怒吼,一拳將那扇門打得深陷,隨後一拳又一拳,直至將門徹底砸開!迎接她的,是窗外那耀眼的陽光!
此時,站在門口的中年男人,凝視著陸籽言徐徐走來,神情如同見到瘟神般驚恐,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陸籽言沉默不語地從他身旁經過,中年男子已嚇得雙腿發軟,頹然跌倒在地。陸籽言徐徐行至陳金水身旁,陳金水頓感一種匪夷所思、荒誕離奇且不真實的氛圍。
“你不能走!給我回來!”中年男子怒聲咆哮,手中緊握著剪刀,直直指向陸籽言。
陳金水回過神來,迅速將陸籽言護於身後,果斷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你想幹什麼?小鬼!我警告你別多管閒事!”見陳金水此舉,中年男子欲上前搶奪他的手機。
豈料,陸籽言猛地用力,竟將這中年男人甩飛出去,他狠狠地撞擊在院牆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隨後兩眼一黑,便昏厥過去。
半小時後,警察抵達現場,陳金水也一同被帶至警局接受詢問。隨著陸籽言的陳述,這禽獸的惡行得以揭露。
陸籽言的父母在半月之後,終於再次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女兒。得知女兒的遭遇後,母親哭得近乎昏厥,父親則氣得渾身戰慄,若非警察阻攔,恐怕就要去找那禽獸拼命了。
而這整件事,陳金水僅僅是路過的目擊者,並未參與其中,警察稍作詢問後,便讓他離開了。
深夜,他自派出所踏出,跨上電動車,駛過跨海大橋。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如影隨形般籠罩在陳金水心頭。
驀地,一陣低沉且詭異的咆哮聲,在他耳畔驟然響起。他悚然抬頭,驚見一個身形高達兩米、通體覆蓋著灰白色毛髮、頭部畸形仿若兔首的怪物,正以風馳電掣之勢向他猛撲過來。
“兔頭人!”陳金水心頭一震,他素未聽聞此等怪物的存在。然而,此刻求生的本能驅使他當機立斷,從電動車上縱身躍起。身後,兔頭人如餓虎撲食般緊追不捨,電動車瞬間被其踏碎,而兔頭人則發出陣陣怪異的笑聲。
“桀桀桀….快樂…”
兔頭人手持兩把寒光閃閃的大砍刀,陳金水頓感毛骨悚然,後背一陣發涼,數條黏滑的觸手從身後鑽出。這是陳金水首次施展能力,他迅速調整狀態,適應新長出的觸手,猛然一揮,便朝著兔頭人打去。
然而,兔頭人輕描淡寫地一揮刀,觸手瞬間斷為兩截,儘管陳金水並未感到疼痛,但此刻卻惶恐至極。兔頭人的那雙血紅眼睛在夜色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陳金水深知,自己已退無可退。他深吸一口氣,側身縱身跳下橋,兔頭人騰空躍起,手起刀落,顯然是要在陳金水落水前將其一刀斃命。然而,陳金水的觸手突然纏住路燈,用力一拉,自己便被拽了回來。
兔頭人雙腳猛蹬護欄,石塊四濺,再次如餓虎撲食般朝陳金水撲來!陳金水似乎早有防備,另一隻觸手又迅速扯住護欄,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