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潛水裝置,成本幾乎為零。餓了就直接抓起魚生吃,消化系統早已與常人截然不同。
“可惜籽言小妹妹被主人趕回去學習了,不然憑她的力氣,咱們收網可輕鬆多了。”張麗笑著和王強搭話。
“那是,對了,當時你被主人在醫院救的時候,是什麼病?”王強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嗎?我是子宮癌晚期,醫生都要我放棄了。我身邊連個能照顧的人都沒有,哎……”張麗神情落寞,年輕時她也算是個美女,但挑來挑去沒遇到一個符合心意的,蹉跎到四十好幾,成了大齡剩女。後來得了癌症,身邊更是無人照顧。父母年邁,別說照顧她,連陪她說話都費勁。
“我來自一個小山村,那裡沒什麼醫療條件,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絕症了,沒什麼醫院敢收留。後來輾轉送到綠海市時,已經沒救了,我本來也不抱希望了……哎……沒想到啊,現在還能活得有滋有味,活著真好啊!”王強不禁發出感嘆。
晌午時分,十幾人擠在小船艙裡,享受著剛捕撈來的新鮮海貨。廚師劉生天賦是“廚藝精通”,這一頓海鮮吃得陳金水大感滿意,不住地往嘴裡塞。就連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嚴莉莉也讚不絕口。大家在船艙裡有說有笑,享受著難得的歡聚時光。
到了下午,魚艙早已滿載,他們便乘船回到了港口。卸貨出貨後,近十萬的收入到賬,陳金水笑得合不攏嘴。
“我知道各位都是經濟拮据的,畢竟你們跟著我的時候都是絕症或者瀕死。大家放心,我會帶領咱們一起把欠的債還上,都能過上比從前更好的生活!”陳金水沒有畫大餅,這幾天他已經把趙明的房子贖回來了,欠債估計也沒多少了。
正當大家歡呼雀躍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了。
“看來咱們的絕望代理人真是一個不錯的人呢!”
抬眼望去,是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穿著一件條紋t恤,衣服紮在西褲裡,一條鱷魚牌皮帶格外晃眼,皮鞋擦得鋥亮,活脫脫一個九十年代的暴發戶。
陳金水心中暗驚,這人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底細,還如此篤定。他立刻擺好架勢,隨時準備出手。
“不要那麼緊張,我沒有惡意,過來是代表咱們普通人和你們代理人談談的。”男人從腋下的手提包裡緩緩拿出一包香菸,朝陳金水遞了一根。
陳金水趕忙擺手拒絕,沉思片刻後說道:“那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兩人互相禮讓了一番,隨後找了個茶樓的包間落座。
沉默片刻後,陳金水打破僵局,先開口問道:“不知怎麼稱呼先生?”
“你可以叫我老羅,陳金水先生,不知道這樣稱呼你可以嗎?”
正在給老羅倒茶的手頓了頓,陳金水不禁後背一涼。老羅摳了摳手指,以示感謝。
“叫我小陳就行了,羅先生。”陳金水有些不敢造次,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要謹慎。
“我就倚老賣老,稱閣下為陳小友吧!陳小友有什麼想問的,只管問,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陳金水思索片刻,問道:“羅先生,代理人需要遵循什麼規矩?”
“哦?”老羅顯得有些吃驚,接著說道:“陳小友能問出這樣的問題,說明你是一個守規矩的人,我真的很高興。其實像我這樣的人,最怕遇到的就是那些以為有了超能力就為非作歹的代理人。”
“聽老先生這麼說,恐怕是遇到過了,不知道您是怎麼處理的?”陳金水小心翼翼,繼續試探道。
“陳小友大可不必如此擔憂。其實神和人一直以來都是相互依存的關係。人類的存在並不是沒有任何風險,天災人禍,人類一直活在危險之中。神明在很大程度上儲存了人類的火種,從洪水降世到核武器戰爭,咱們經歷了很多次大滅絕,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