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肖文,趕緊追了上去。
“少爺,那東西…”
“什麼那東西,那東西就算你無意中得到的?懂了嗎?其他的你什麼都不知道!”肖文頭也不回的再次消失。
馬正跟韓士忠也是飄過“這風有點大,那紙從什麼地方吹來的?好像是從東邊!”
韓士忠卻說:“我記得好像是從西邊,好像是三張!”
“是嗎?我記錯了?”馬正偏頭問道。
“嗯!你記錯了!”韓士忠還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好吧,我記錯了,走,老韓,我們還得對一對這個月肖府的開銷!”
“請!”韓士忠跟馬正兩人很默契的消失了,留下阿財在原地凌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家丁路過,拍了拍阿財的肩膀說道:“阿財哥,外面有衙役找!”
阿財這才回過神,媽呀,找過來了,怎麼辦!對,我什麼都不知道,那是風吹過來的,什麼風來著?
阿財經過短暫的思考,覺得韓士忠的西風比較好,然後送了口氣,跟著家丁往縣衙走去。
肖文當然知道水車意味著什麼,現在各地都在乾旱,這可不是一個地方,其他地方可沒有水車,肖文當時也是給阿財隨手畫了一種,現在被縣令拿去進行推廣,而縣令肯定要追查這東西的出處,不管他是邀功也好,真心為民也罷,肖文都不想沾邊。
阿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反正肖文見到阿財的時候,他總是神秘兮兮的笑,傻傻的笑,也不知道他笑些什麼。
阿財自己很清楚,縣令邀請他去縣衙,也問起來水車的來歷,他沒有說,只說為了荷花去求的老天爺,最後不知道從哪裡吹過來的,他是按照圖裡畫的讓工匠做出來。具體從哪吹來的不知道。
最後縣令也不好再追問,只得說是阿財定時感動了老天爺,這才送了這水車,來解救這次的大旱,縣令還表示他可以給阿財當個媒人,說和他跟荷花的親事。
這可把阿財高興壞了,縣令是什麼人,官家之人,有官家的人替他說媒,這事哪有不成的道理,最後阿財吃了什麼他不清楚,說了什麼他也忘了,唯一記住的就是縣令說給他做媒,他一路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