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嗡嗡的聲音。
值班護士走進來,無聊地打了個呵欠,將東西一一準備好。
針頭很尖,林煙有點發憷,她又偏過頭。手背上涼颼颼的,她知道那是酒精棉球的作用,再接著便是……這麼一想,林煙越發覺得煎熬,緊張的要命,視線胡亂瞟著,忽然就怔住了。
暗沉的夜裡,悶熱的夏季,很少人穿著一絲不苟的襯衫和西褲在街上溜達了……
隔著厚厚的玻璃,隔著冷熱交加的空氣,四目相接。林煙微微蹙眉,寧則遠有一瞬的怔愣,英俊的臉上寫滿了尷尬,做壞事時被人抓個正著的那種尷尬……怔了怔,他淡然走進來。
林煙舉著鹽水走到旁邊的座位,就聽外面有人說,哎,你誰啊?下一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