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了,哎,都怪那個小賤人!”
說到小賤人,九笤長袖咬牙切齒,一臉的恨意。
雲缺自然知道九笤長袖在罵誰,心說切你點零碎兒還不消停,那好,今天切你腦袋!
九笤長袖急不可耐,指著七名舞姬道:
“從誰開始,齊兄弟你挑一個,或者一起來?”
“自然是大家一起才熱鬧,一次一個豈能證明我的雄風!”雲缺霸氣的道。
“好!看來齊兄弟果然有過人之處。”
九笤長袖朝著花魁們冷喝道:“你們幾個都聽好了,今兒伺候好我這位小兄弟,讓你們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讓你們哼什麼調調就哼什麼調調,誰敢不聽話,哼,都別活了。”
九笤長袖的冷語,聽得花魁們渾身顫抖,連忙稱是。
雲缺看得出花魁們都在畏懼著九笤長袖。
畏懼的原因只有一個。
床榻上倒著的那具屍體!
進屋後雲缺就看到了屍體,是個極美的女子,不著片縷,身上有大片淤青,雙手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疊在背後,顯然骨頭已經斷了。
脖子是青的,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預示著被人活活掐死。
這是個被折磨而死的花魁,身體還有溫度,只是命已經沒了。
九笤長袖見雲缺看向屍體,冷哼了一聲,上前抓住屍體的腳踝,直接扔到牆角。
“齊御兄弟別介意,剛才我下手重了點,掐死一個,放心,賠點錢而已,花魁的命,本公子買得起。”
九笤長袖得意的一笑,指著面前被嚇得懾懾發抖的七名花魁,道:“這幾個若是玩得盡興,都掐死也無妨,齊兄弟不必留手,拿出你最強的手段來,她們死了,算我的!”
其中有兩個花魁被嚇得開始流淚,有個膽子大的轉身就逃。
然而房門已經被鎖死,這間屋子存在著特殊的陣法,毫無修為的花魁豈能逃得掉。
九笤長袖臉色一沉,幾步上去抓住那逃走的花魁,惡狠狠的將其扔在床榻上。
“還敢跑?整個聞香樓都是我們家的!你往哪跑!”
啪!!
九笤長袖一巴掌甩下去,把那花魁打得滿嘴是血,捲縮著身體直呼饒命。
九笤長袖不解氣,親自動手將花魁的衣衫盡數撕碎。
九笤長袖如同野獸般神色猙獰,掐著花魁的脖子咬牙切齒,看著對方翻起白眼奄奄一息的模樣,他才能感受到那種闊別已久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