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站在破舊的車站, 魚鱗般的天空鑲嵌在天空, 記憶中那扇斑駁綠漆的木門, 昨夜依靠的牽掛。 清晨迷霧久然不逝, 朝陽卻已刺透惆悵的心。 昨夜餘存汙濁的眼, 看不透即將出發的遠方。 風吹過門前系滿紅條的古樹, 彷彿是親人揮手送行, 撫過裂痕的土壤, 才明白歸雁的匆忙。 路還很長,雨還很大, 車來了, 泥濘未來, 也要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