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2
他見我臉色不變,但眉毛卻繞成一團,手雖未放開卻變輕了不少。
我氣得咬牙,也不顧形象了,怒道:“楞木樁子,你沒見到我腳扭了嗎還不快放手”
那楞木樁子這是才放開了我的腳。只不過我將腳收回卻是件麻煩事,要輕輕的,慢慢的,身後又沒有人扶著,加上我這人沒什麼平衡感,左腳一顫,身體就向下倒了。
只是過了許久,想象中的疼痛感並沒有發生,但腳還是碰著地了,可感覺腰間似乎有手支撐著我,還有股好聞的梅花香味。
於是微微睜開右眼,皓月當空,空中仿若有梅花飄舞。男子正抱著我。
看著那副面具,再看看那雙燦若星眸的丹鳳眼,我心中萌發了一個想法摸摸他有沒有胸。
沒有錯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是男是女,但這也不能怪我,誰叫現在男子生得比真正女子還嫵媚。不過這也是受童嬸嬸的影響。
那是一日響午,我正坐在院子撫琴,結果彈著彈著,打起了瞌睡。其實我也不過剛閤眼,便聽見聲“哎呀”,於是猛得睜開眼,卻看見童嬸嬸撫著額頭站在柱子前。自然我也是要去問怎麼了,卻未想她見著我就抓住我的手,嚴肅道:“以後嫁人一定要看清那人到底是男是女,別看錯了。”
對於這句話我聽得雲裡霧裡,後來才知,原來童嬸嬸去拜菩薩時不慎與僕從走丟了,這時定然要去問路。正巧不遠處見到一個女子的倩影,趕忙向前問路。這不問還好,一問倒是驚得下巴都掉地。倒也不是那人粗蠻,反而很是友好,只是問完道謝之時,那人說了句:
“我是男的。”
看著那張花容月貌,她頓時愣了。
但我覺得童嬸嬸當時著實腦袋張肌肉了,現在街上你翻遍都不一定找到一個女子。據說現在街邊賣東西的全是男子,女子都在家裡不許出門。弄得滿城只有男子的身影,雖說男子中也有閉月羞花之貌,可是你走在大街上遠遠看見一個美人的倩影,匆匆上前一看。哇男的
其結果導致整個凰朝國的人在外散步時看見貌似女子之樣的人決不上前搭訕,一定要仔細再仔細認清,弄得人們個個精神緊張。不過這也讓青樓火了。但考慮到她不常出門,還是值得體諒的。
想歸想,做又是另一回事,於是還是忍住了,但腦中卻又記起大家閨女,摟摟抱抱成何體統所以右腳頓時不痛了,從他懷中跳起。
“咳。多謝公子。”我乾咳了聲。
他起身,道:“是我太過直接撕下姑娘的面具。在下君傲,請姑娘原諒。”
姓名這種東西自然是信不得,在凰朝國,你今天這個名明天又換一個,尤其是混跡怡紅樓的更是不用說了,不過可以隨時換名也可以看出這人不僅風流還很有文采。可惜不是用對地方。
“奴家寒幽。”一時想不出其他名字,就將童字去掉,直接叫寒幽。又道:“公子也是知書達禮之人,今日之事切勿告知他人,否則寒幽的名聲有辱的重罪公子可是承擔不起的。”
“自然。”他倒是豪爽。
我勒了個去,這木頭樁子倒是無所謂,可我就慘了。童叔叔若知道我被人揭下面具,險些暴露身份,不狠狠訓我才怪。
君傲盯著我,道:“姑娘甚是眼熟,不知是否見過”
“公子說笑了,寒幽平時從不出門,怎會互相見過面。再說了,平日裡奴家見過的人屈指可數,若真見過必然記得。”我邊含笑答道,邊將錢袋收人袖中。
他眯著眼打量了我一番,說著的,若不是我腳上有傷,我定會給他一腳,可惜了可惜了。
腳下似乎有東西在啃著我的腳,還有吱吱的細微聲音。低頭一看,內心都要抓狂了。